怕生的雛田,躲在寧次的身后,悄悄望著今日的客人。
日足對日差使了個眼神,日差立刻帶著孩子們離開了院子。
很快,院子內只剩下四人以及擺好的茶水。
端起茶杯茗了一口,日向日足開口說道:“兩位都是日向族人吧,這次過來是想要認祖歸宗嗎?我們日向還是能夠保護族人一二的。”
白眼老者沒有說話,饒有興趣望著日向日足。
這時,閉目的男孩突然睜開,露出空洞洞的眼眶說道:“長老,剛才那個女孩好可愛,長大后我要娶她為妻。”
日足目露警惕,但更多是困惑,雛田剛才并未說話,眼前無眼男孩究竟是怎么看到雛田的相貌的?
“好好,只要舍人愿意,長大后就可以娶她為妻。”
白眼老者安撫著被稱為舍人的孩子,絲毫沒有在意日足的發言。
被無視的日足臉色變了變,感覺遭到了侮辱,但卻不想讓事情鬧大,平和的說道:
“我暫時沒有婚配小女的打算,現在還是閣下說明來意吧,是來認祖歸宗還是來刻意鬧事?”
白眼老者笑了笑:“原來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倒是和舍人很般配。”
頓了頓,白眼老者望向日向藏所在的方向,平靜說道:“你應該就是日向一族的族長吧,還真是年輕,叫什么名字?”
日向藏臉色微變,輕輕搖頭:“我并不是族長,族長是日足大人。”
說著,日向藏瞥向了日足所在的位置,日足此刻臉色已經是陰晴不定。
白眼老者這才望向日足,眉宇中帶著些輕視,說道:
“原來宗家竟然是你呀,我還以為血脈最濃郁的就是宗家,忍界果然不同,血脈最濃郁竟然不是宗家,而是分家。”
白眼老者三言二語,便激發日足的怒火,感到被羞怒的日足憋著怒火:“閣下到底是何用意,又來自何方?若是來找事的話,這里可是木葉。”
白眼老者不以為然:“既然你是宗家,倒有些事情可以和你談談。”
“什么事情?”日足問道。
“關于他的事情。”白眼老者指向了日向藏,眼中帶著笑意。
感受到白眼老者的目光,日向藏望了過來,他正在思考血脈濃郁所指是否是所謂天忍血脈,對方視線便望了過來。
日足臉色一沉:“藏是家族重要的忍者…你們究竟想要干嘛?”
從剛才他心血來潮前往族地邊緣遇到這兩人后,他心中便出現了接二連三的疑惑。
先是對方擁有的白眼,要求和雛田的婚配,現在更是矛頭指向了日向藏。
難道是因為藏的天忍血脈?
可惡,若不是雄長老的突然失蹤,家族那些秘辛也不會因此斷絕。
望著日向藏和日向日足,白眼老者說道:“交出這位藏,并且合作,我們可以考慮在日后清理忍界時,保住日向一族的性命,重新支配這個失敗的世界。”
白眼老者聲勢很大,說話時舍人還特意抬頭看了眼。
而對于白眼老者的這番話,日向日足臉色漸漸恢復,甚至笑出聲了。
至于日向藏臉色則是變得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