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留神,傷到其他人還好說,甚至還可能傷到自己。
日向藏笑了笑說道:“放心吧,你只要實力沒到鬼鮫的程度,是傷不到到我的,盡情施展吧。”
白點了點頭,對他而言能用忍術制造洪水,鬼鮫大人就足夠強大,何況在鬼鮫大人之上的首領大人。
白閉上了雙眼,似乎在調動體內的血繼。
緊接著以白的腳底為中心,地面開始逐漸蔓延冰霜,附近的水流也沒有幸免,漸漸凝聚了一層薄冰。
然而,凝聚的薄冰很快就被水流沖走,白也筋疲力盡,鴨子坐到地面。
望著白額頭上的點點汗珠,日向藏扯下了一層繃帶,遞給了前者,讓其重新站立起來。
坦白來說,白施展冰遁威力甚至不如隨手投擲的石頭。
夏天的時候在木葉制冷或許有用,但是想對付忍者,還是癡心妄想。
不過考慮到白目前的年齡和之前所接收的教育,倒能夠理解。
不是所有忍者都可以在四歲上戰場殺敵,隨著白對體內血繼開發,一定能夠成為出色的忍者。
心念一動,日向藏讓白調動自然查克拉,自己從中輔助。
和這次不同,白成功讓小半段河面直接凝結成冰面,散發出淡淡的寒氣。
作為代價,白屬于自己的查克拉幾乎消耗殆盡,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
“會爬樹和踩水嗎?”
踩在冰面上的日向藏問道,在木葉踩水和爬樹是門學問,除卻家族傳承外,只有成為下忍后才會學習。
白微微頷首,邁向了冰面,穩穩當當站在冰面上。
于是兩人輕松越過這條河流,在途徑河流且無人時,日向藏總是會讓白進行相應的練習,加上彼此間的羈絆。
和本就擁有自己想法的彌彥三人不同,白干凈就像是白紙。
鬼鮫也很懂事沒有在什么進行涂抹,自己必須在有限的時間里,得到白的認同。
經歷了兩三日的跋涉,日向藏帶著白來到火之國都城附近。
城外一間平平無奇的宅院中,日向藏見到許久未見的莆田太郎。
莆田的精神并不太好,雙眼紅腫臉色憔悴,頭發也因為許久未打理變得亂糟糟的,整個人就像是野外的浪人,而并非有名富商家主。
一見到日向藏,莆田便撲了過來,訴說這些日子的苦難。
莆田雖然是忍者,但相比之下更像是普通的富商,面對一般的流浪忍者,他能夠通過留守的護衛進行防御,甚至于本身的實力就足以對付不少流浪忍者。
但是這一次敵人太過強大,他根本無法對付,還是通過替身僥幸逃脫。
眼睜睜目睹著替身被殺害,原本他還想著通過關系,讓黑市取消懸賞,但是懸賞人似乎來頭不小,另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日向藏抬了抬手,遠處半跪著莆田被一股力量,直接抬起。
接著,他詳細問起了莆田,關于曉組織的情報,究竟是曉組織那些成員,接過這次賞金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