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人抬頭說道:“我無法加入曾經背叛盟友的木葉,至于玖辛奈,她不是也以木葉的身份死在木葉了嗎?”
“那么你就打算讓你和女兒在生命力耗盡后死去?”
日向藏平靜的說道。
在忍界沒有實力就是原罪,若是沒有利用價值還好,比如樓蘭的遺民,但是像是漩渦遺民這種血繼忍者,只會被物盡其用,耗盡價值而死去。
甚至在時候,尸體都不能安寧。
紅發女人默然不語,旋即看著日向藏問出另一問題:“就算我和你們離開,如何保持類似事情不再發生?又如何從草之國境內離開?這里可是草隱村。”
日向藏笑了笑:“離開后你們就知道了,你們能去也不僅僅只是木葉。”
紅發女人目露疑惑,旁邊的香磷似乎也感受到母親的為難,盯著前方的兩名不速之客。
過了許久,紅發女人再度開口:“那你們便帶走香磷吧,希望她未來能夠成為了出色的木葉忍者。”
思考了很久,紅發女人才發現,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選擇的權力。
宇智波音詫異看了眼紅發女人,問道:“你不離開嗎?繼續留在這里,你只會更加的痛苦。”
紅發女人搖了搖頭:“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在死之前,我希望兌現對草隱村的諾言,無論如何,這些年都是他們庇護了我們母子。”
“你不想要殺死他們嗎?”頓了頓,宇智波音又問道:“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沒有將你們視作同伴了。”
紅發女人說道:“都是因為戰場罷了,大國戰爭結束了,小國間卻沒有中止,他們也都是可憐的忍者。”
說完,紅發女人摸了摸香磷的腦袋,在一旁睡著了。
過度的消耗生命力,使得她的身體已經接近油盡燈枯,連睜眼都十分的困難。
日向藏無奈看了眼紅發女人,想要說些什么,又說不出口。
宇智波音也是如此,不過她的目光更多是在香磷的身上,只見她拿出隨身攜帶的甜點,已經開始進行分享了。
見此,日向藏不由感慨道:“還真是孩子氣呢。”
突然,日向藏看向遠處街尾,一名喝著酒身上帶著傷勢的草忍走了過來,嘴中還帶著謾罵的話語。
日向藏認出那人就是白日里傷員,醉酒的他一邊走來,身上衣物也一邊減少。
見此,日向藏漸漸皺起了眉頭。
在他身邊,宇智波音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伴隨著月光下的一抹寒光,醉酒的傷員倒在了血泊當中。
旁邊的香磷看到殷紅的一地血液,眼中竟然也沒有半點的害怕。
又要有麻煩了…
日向藏心中暗道,眼神望著的方向卻不是街上死去的草忍,而是一旁昏迷多過沉睡的漩渦女人。
女人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