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對雛田的冷漠并不是一開始就是如此。
在很小的時候,他便被告知,他是分家,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守護宗家。
父親就是一直這樣活得,不出意外的外,他也應該如此,守護那位可愛的宗家妹妹。
但在被刻下籠中鳥印記后,他的心態產生了變化。
青色印記代表了他的身份,就連他那高大的父親也無法逃避,混跡在分家的他,不可避免對宗家產生了怨氣。
為什么會有宗家和分家的區別?
為什么雛田妹妹那樣性格軟弱,未來就可以成為宗家成員,統領整個家族。
他明白,他自己注定成為不了族內的那個例外,像是藏大哥那樣的例外,家族不可能再有了。
壓制住心底的不甘,寧次不再回頭,朝著訓練場走去。
望著這一幕,雛田有些失神,她知道彼此之間存在隔閡,卻不知道那些隔閡究竟意味著什么。
漫無目的在街道上前進,不知不覺來到村子的商業街。
雛田便想著到井野家購買些花卉,但卻在不遠處看到了熟悉身影,那位班級女生心儀的對象,同期生的第一,宇智波佐助。
此時的佐助跟在一名身穿警備隊服飾的青年身后,臉上早已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漠,顯得很是高興。
從相貌上看,那名青年應該就是佐助傳聞中的哥哥,忍校的傳說。
望著有說有笑的佐助和佐助哥哥,雛田的眼中滿是渴望,她其實是羨慕這對兄弟家人間的親情。
而寧次哥哥只會冷漠,花火只會讓她感到難堪,說些宗家分家的壞話。
從花店買過花卉后,在經過一個拐角時,一雙有力的手便把她拉近到小巷子中,眼前出現一雙蔚藍色的眼睛。
“柔拳,八卦掌!”
下意識施展柔拳,一拳擊中襲擊者的腹部,雛田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化手為刀對準了襲擊者的脖子,隨時準備致命一擊。
有過被擄走的經歷后,雛田已經不再害怕出手傷到他人。
讓敵人失去了反抗能力,才不會傷到自己身邊的人。
這時,黑暗中的身影開口說道:“雛田是我啊,是我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雛田忍不住蹙起眉頭,她沒有立即放手,而是緩緩開啟了白眼,在白眼的輔助下,幽暗的小巷變得清晰起來。
當徹底看清被自己痛毆的身影后,雛田一時間有些慌了,說道:“鳴人,怎么會是你呀,突然嚇了我…”
話說到這時,雛田面皮發燙,根本不敢直視眼前的鳴人。
鳴人從地面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才看著雛田說道:“雛田,沒有想到你這么厲害呀,兩三下就把我制服。”
“對不起,鳴人君。”雛田的臉更紅了。
鳴人不好意思說道:“沒關系,是我襲擊你在先,剛才我心太急,光顧得上找你幫忙……都忘記表明身份?”
“幫忙?”雛田目露疑惑。
鳴人撓了撓頭說道:“是呀找你幫忙,我在路上看到一可疑人員,便想到找人一起去調查,于是便想到了你。”
雛田小聲的問道:“鳴人君,可疑人員在什么地方呢?”
鳴人似乎被提醒到什么,一下子跳了起來,說道:“糟糕,我好像跟丟了。”
雛田噗呲了笑了笑,看到鳴人窘樣后沖淡了不少害羞的情緒,旋即主動問起了可疑人員的模樣。
鳴人高興點了點頭,描繪起了可疑人員的模樣,小心翼翼的看著雛田,等待著對方回答。
在白眼的輔助下,雛田很快在人群中鎖定了可疑人員的位置,兩人離開了幽暗的小巷。
暗處,秘密保護宗家成員的日向德間搖了搖頭,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