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歐皇的光芒。
“對啊，我進矩陣第一天就吃過兩種開發基因能力的道具。”鳳山粗略解釋了一下冰心果和火焰花。
又說了一遍自己是如何依靠冰心果在短短兩小時之內，速通第一天那十個房間的。
“……”
全部信息看完，李正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所以說，你到目前為止，一共吃過三種不同屬性的開發道具，而且全是白銀級的……甚至還全都觸發了2%的成功幾率？”
鳳山：“對啊，有問題嗎？”
李正沉吟幾秒，又問道：“相比于低到令人發指的成功率，那高達30%幾率觸發的負面效果，你只觸發了兩次?”
鳳山：“對啊，有問題嗎？”
李正又沉吟幾秒，又問：“而且兩次負面效果，沒有一次是對自身產生傷害的，僅僅是把剛開發出來的基因能力給洗掉了？”
鳳山：“對啊，有問題嗎？”
【對方已將你加入黑名單，為期：五分鐘。】
鳳山：“？？？”
【你有新的指名交易。】
鳳山打開交易大廳，發現是李正給他發來的一瓶道具，看著像是粘稠的血液。
看了眼名稱：深淵血清素。
等階：黃金級。
賣家留言：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歐皇嗎？把這玩意兒喝了，我看你能不能開發成功！
“……？”
鳳山看不懂這有啥好氣的，自己運氣這么差，也算歐皇？
相比起來，他寧愿兩次觸發的負面效果是對自身產生傷害的那種，那樣的話至少還能依靠醫療道具治好。
而他觸發的這兩次，相當于給你希望，下一秒直接掐滅，其實更難受。
……
二十分鐘后，李正收到鳳山的私聊信息：
“我靠，這東西你從哪兒搞來的？口感真差，跟吃了一大口濃痰似的，差點兒沒噎死我！”
“……”
李正回問：“你……不會又成功了吧？”
鳳山那邊等了一會兒才回復：“這次沒有。”
“呼。”
不知道為什么，李正居然松了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沒事了，我還要探索呢，拜。”
之后不再理會鳳山，刷卡走人。
第六天，第九個房間，李正把散落一地的素材全部撿起來，收進住所。
另一邊，鳳山看著自己能力面板顯示的新能力“深淵血脈”，陷入沉思。
難道從小喝飲料一直用“再來一瓶”的瓶蓋去換，真的是因為自己是個歐皇？
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算了算了，還是別告訴李正了，免得他受打擊想不開。
……
李正收拾好這個房間內的素材，還沒來得及去探測其他金屬門的信息，就又收到兩條私聊消息。
【你運氣真不錯，今天才把兩個子體送出去，他倆就一人找到一個特殊房間。】
“啊這……這么離譜的嗎？”
李正翻開私聊面板，果然是肖思源和李純發來的信息。
內容都是一樣的，特殊房間提示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