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纏完繃帶，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接話道：“對，這事我也有點印象，從那之后板泉家好像就一直主張屠龍事業來著，前兩年被外事省曝光的那些名單里，有好幾個作家都是你們家族出錢資助的吧？”
“作家？”板泉雜種嗤笑一聲道：“都是一些見錢眼開的廢物罷了，當年要不是那場全球災情，國內經濟臨近崩潰，再加上外事省從中作梗曝光名單，現在龍國早就被我們搞成四腳蛇了。”
“四腳蛇？”那人有些不信：“就憑那些認錢不認根的垃圾？”
“對，就憑那些垃圾！”板泉雜種高深莫測地笑笑：“千萬不要低估謠言的威力，你知道這些垃圾在龍國發表一些親泥言論，每年給我們泥烘國拉來多少龍國留學生么？這些可都是外匯，龍國的錢，比咱們泥烘國的錢有價值多了。”
“對，每人收個幾十萬學費，他們回國還得夸咱泥烘教育更好呢。”
“哈哈！”另一人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發笑：“我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在龍國流傳極廣的文章，說我們泥烘企業，連馬桶都刷七八遍，馬桶里的水都能喝……哈哈哈……這種智障文章都有人信！誰會蠢到去喝馬桶里的水啊？”
“誰會喝？”板泉雜種滿面譏諷：“龍國人唄，我聽說他們國內還真有奉行這一套的。”
“還真有？”另外兩人驚奇不已。
“人口太多，出一些傻子不是很正常么？”板泉雜種不以為然，“你們別以為被收買的那些人真有多聰明，我當年接觸過其中一個號稱什么大學的副教授，晚上給他安排兩個帶病的女優，他都能玩出優越感來。”
“帶病的女優？你說的該不會是……”
“對，就那種女優，有些龍國人就好這口。”板泉雜種似乎回想起當時的場面，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第二天那人感恩戴德過來跟我握手，可給我惡心壞了，看都沒看一眼就把他趕走了。”
“聽說他回國之后暗地里做過不少齷齪事，把病給傳播出去了，嘖嘖嘖……女大學生啊，龍國的棟梁之才？呵呵。”
“說到女大學生，我想起來一件事。”纏著繃帶的家伙忽然說道：“就在進矩陣前不久，龍國某學院一個黑鬼助教把他們學校一個女學生給殺了。這事你們知道嗎？”
“知道……感情糾紛嘛！”板泉雜種雙手做出引號：“這種話術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當時我通過一些特殊渠道拿到一點信息，你們知道那黑鬼多會玩么？”
“侵犯不成先打了幾頓！然后想跑，四肢全部折斷！還敢呼救，臉上被砍了幾十刀，最深的刀口把臉上的肉都給切開！脖子以下更慘，血肉模糊！黑鬼折磨痛快了，才給這位女生頸部大動脈一刀，了結痛苦。”
“對對，你知道得這么清楚，路子也不淺啊？……嗯？”板泉龍馬下意識說了一句，忽然反應過來。剛才那段話不是在場三人所說。
他這時才發現，兩名同伴不知何時一臉驚恐，指著他的身后，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意識到什么，戰戰兢兢，一點一點把頭轉了過去。
身后，一名年輕男子帶著一只多拉貢般的寵物站在不遠處。
那年輕男子臉色鐵青，正在從手腕上摘下一個類似手環的道具。
“李……咕嚕……李正？！”板泉雜種顫抖著聲音，叫破對方名字。
李正嘴角裂開，笑容森然：“是我。”
他收起情緒平衡手環，第一次主動享受起心底躥起的殺戮欲望。
那股煞氣從心底流出，散遍四肢百骸，刺激著每一個細胞。
從靈魂深處忽然爆發出一聲震天怒吼，李正身材猛然變化，膨脹成兩米高的小巨人，雙眸中的紫色火焰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
“先殺你們，再殺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