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
云瑤興奮之下,還想再和熊起說什么,卻見熊起起來,轉身上山去了。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在熊起轉身前,她似乎從熊起那小眼睛中看到了濃郁的落寞。
‘是我看錯了嗎?’
云瑤疑惑。
‘如果沒有,它又是因為什么感到落寞呢?’
云瑤對熊起的內心世界產生了好奇···
天光大亮后。
熊起才從山上下來。
發現熊二在吃蜜餞,還吃得特別香甜。
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哥我躲在山上偷偷傷心,你丫的在這兒吃蜜餞?’
熊起一巴掌呼到熊二頭上。
打得熊二吐出了剛進嘴的一顆蜜餞,滿臉委屈。
“吼?(干嘛打我?)”
“吼吼?(你哥我打你需要理由嗎?)”
聽到這話,熊二竟無言以對。
云瑤見熊起打熊二,還以為熊起怪熊二不給它留蜜餞。
于是立馬從云舒的包袱中抓出了一大把蜜餞,送到熊起面前。
“小熊,嘗嘗這個蜜餞,很好吃的。”
說著,她專門拿出一張手帕,放熊起面前,這才將蜜餞置于手帕上。
熊的嗅覺很靈敏,聞到蜜餞香甜的味道,熊起立馬分泌出了很多口水,低頭就要去吃。
這時旁邊熊二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神色,低吼:“吼吼(大哥,你不是說兩腳獸的東西不能吃嗎?)”
“吼(兩腳獸的東西是不能吃,但···眼前這些蜜餞應該是沒問題的。)”
說完,它就嗖嗖地吃起蜜餞來。
嗯,這蜜餞真香。
云瑤看到這一幕則暗暗高興。
幸虧她愛吃蜜餞,逃離營地時便讓云舒背了一包,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和熊起拉近關系。
等熊起吃完蜜餞,她想趁機和熊起聊聊時,卻忽地聽到旁邊傳來一個男人的哼哼聲。
一看,卻是趙刻醒了。
她趕緊退到一邊。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她雖非君子,卻是云國女侯。
要是被趙刻挾持可就遭了。
熊起則仍懶洋洋的,沒有一點防備的意思。
一則它有把握瞬間制服趙刻。
二則,如趙刻這些被它電暈的人,剛起來是都是渾身酸軟無力的,別說它,即使來個七八歲的孩童,也能再把趙刻干倒。
果然,趙刻掙扎了好幾次才勉強坐起來。
他掃視了周圍一圈,面色變得更白了。
隨即就瞪著熊起道:“孽畜,你等著,我雍國大軍一到,即便你是融靈九階,也難逃一死!”
“吼?(還猖狂?)”熊起冷笑,隨即就看向綠帽,“吼吼!(給我啄他的嘴!)”
“呵呵!(好的老大!)”
綠帽怪笑一聲,立馬朝趙刻飛過去。
趙刻意識到不妙,想要揮手驅趕綠帽,卻因為渾身酸軟,速度、力量都打不到。
即便是偏頭躲閃,也避不開。
于是被綠帽連啄十幾下,嘴唇周邊都開了花。
“啊啊啊!”等綠帽炫功似呵呵怪笑著飛開,趙刻氣得雙拳瘋狂捶地,無能狂怒,“我堂堂大雍黑鷹衛都統,竟然被一只鳥兒如此欺辱,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我···我他娘的不活了!”
說著,趙刻就要去尋摸他的鷹嘴刀。
可惜,所有黑鷹衛的鷹嘴刀早就被云卷、云舒收走,藏了起來。
找不著心愛的鷹嘴刀,趙刻就直接頭伸向熊起那邊,怒聲道:“孽畜!來,啃了爺爺的頭!”
熊起微微皺眉。
它沒想到這個什么大雍黑鷹衛都尉竟然如此烈性。
‘看來必須讓他死一次,他才能知道生命的寶貴了。’
想到這里,熊起站了起來,目露冷光的張開猙獰大嘴。
“吼!”
它沖著趙刻一聲大吼,同時勾動心雷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