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屋子是眾黑鷹衛建給自己睡的,準備先十幾人睡一間,建得頗為寬敞,就連原木門都是雙開的。
所以熊起體型雖大,走進去卻一點不嫌窄。
“吼吼!(大哥,你是要像那幾個兩腳獸一樣睡到這里面嗎?)”
熊二興奮地吼叫一聲,就跟著沖了進去。
并不結實的原木屋被它撞得晃了一下,看得外面趙刻等黑鷹衛右眼皮直跳。
結果熊二剛進去,就讓熊起一巴掌拍了出來。
“吼!(別來和我擠!)”
熊二跌在屋外,四仰八叉,滿熊臉的懊惱。
倒不是懊惱被大哥拍出來,而是懊惱它竟然忘了,大哥不喜歡和它擠一起睡。
說是不喜歡它身上的腥臭味。
這事熊二一直想不通。
不都是熊么,它身上有腥臭味,難道大哥身上就沒有?
多擠一擠,聞著聞著不就習慣了么。
很快,熊二就拋掉了這小小的懊惱,又興奮地躥進另一座原木屋,在里面不斷翻滾。
外面,趙刻等黑鷹衛瞧見原木屋在不停的晃,不僅右眼皮跳得更快,臉上也都掛了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因為這已經是他們今日建得最后一座木屋了。
原本,他們是算計著,建兩座大木屋,十幾人一間先將就著的。
哪只兩頭熊竟然對木屋產生了興趣,直接霸占了這兩座木屋。
“都尉,看來今晚我們又要露天了,但愿別下雨吧。”簡校尉口中這么說,可看向木屋的目光卻滿是不舍。
趙刻見眾人士氣低迷,便道:“不就是露天么?男子漢大丈夫,天為被地為床。咱們都睡三晚了,再多睡一晚又何妨?”
其余黑鷹衛受趙刻感動,也紛紛學習這苦中作樂的態度,跟著叫起來。
“都尉說得對,男人就得幕天席地!”
“娘們兒才怕睡外面呢!”
“哈哈哈···”
一眾黑鷹衛漢子說著,竟然紛紛大笑起來,真的開心起來。
但笑聲很快就停了。
因為熊二又從木屋走了出來。
眾人盯著熊二,瞧見熊二徑直走到前一晚它睡覺的石頭旁躺下,很快就打起了呼嚕,這些黑鷹衛頓時彼此相視。
然后忽然有道身影,如風一樣沖進了木屋。
其余黑鷹衛頓時也跟著一窩蜂的沖了進去。
“哎呀,都進來干嗎?說好的以天為被地為床呢?”
“別擠了,別擠了,再擠這房子就塌了(天津話)!”
“誒,我說兄弟,別貼著我后背睡啊,你這太讓我沒安全感了···”
次日。
天剛擦亮。
熊起就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倒不是它習慣起這么早。
而是它聽見谷外傳來了異常動靜,似乎有不少人再向谷中趕來。
‘難不成是雍軍已經趕來了,想搞偷襲?可搞偷襲的話,早來一小時才最合適吧?難不成是他們路上耽擱了?’
心中如此想,熊起便出了谷。
到了谷外的小河邊,它便瞧見了一群正向這邊趕來的人。
這種天色下,哪怕熊起眼神經過血脈增強,也瞧不清那邊人的面孔。
但它卻通過靈敏的嗅覺,聞到了一個人的味道。
‘原來是云卷,難不成她已經完成云瑤交代的任務,帶著云國臣民過來了?只是···這群人怎么才幾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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