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誰還怕你看。
調笑一句后,她便順手脫衣扔在床上,都是女人,脫件外衣也沒什么,飛羽坐在她對面,漫不經心地看著,鐵慈因為養傷,外衣里頭就是寬大的深衣,衣領松松垮垮,露出修長頸項。
飛羽個子高,坐得也比較高,眼光隨意一掠,就看見了衣領下平直精致的鎖骨,一抹雪白的胸口,還有一點……
他好像看見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但還要再看時,鐵慈已經起身,走向屏風之后。
她進了澡桶,才發現自己胸前的假皮偽裝不知道什么時候微微裂開了一些,露出點底下的肌膚來,此刻飛羽在,她自然不會脫掉所有偽裝洗個痛快,便將假皮抹平了。
屏風外,丹霜過來趕人,飛羽卻不走,笑嘻嘻對著屏風后伸頭,說:“公子答應我給他擦背,姑娘你可別耽誤我領賞錢。”
丹霜從袖子里抓出一大把錢塞給他,“賞錢是吧?這就給,你可以走了。”
飛羽接了賞錢還是不走,“公子這么怕人看?怎么和姑娘家似的。”
鐵慈懶懶道:“我若是姑娘家,那你還是男人呢!”
飛羽:“哈哈哈。”
鐵慈:“呵呵呵。”
話說到這里,還堅持不讓人進來,倒顯得心虛。鐵慈對這個青樓頭牌也很有點想法,總覺得她神出鬼沒的,頗有些神秘,也不介意多打點交道看看底細。便笑道:“那便來唄。”
飛羽拿了個絲瓜瓤子笑嘻嘻進來了,鐵慈趴在澡盆邊沿上,整個人都埋在水下,只露出雪白的脖頸和一點肩背,飛羽瞧了一眼,便扔了手中的絲瓜瓤子。
這一把好肌膚,怎能拿絲瓜瓤子摧殘。
她靠在澡盆邊,捋起袖子,伸手就要把鐵慈向外薅,笑道:“哎我的公子,說好的擦背,可別盡躲在水里。”
鐵慈抬頭看她一眼,手一伸,嘩啦一聲,飛羽被拽進了水里。
飛羽:“……”
這忒不按常理出牌。
澡盆不算大,兩個人自然很擠,鐵慈向后仰,雙臂抱頭靠在澡盆邊,慢悠悠道:“給臭男人擦背有什么意思?倒是美人出浴才更有看頭。”說著眼神色迷迷地上下梭巡。
飛羽的衣裳向來極其寬大,此刻沾了水,慢慢地向里聚攏,飛羽迎上鐵慈目光,忽然嚶嚶一聲,雙臂抱胸,往水里一蹲。
若再配上個“你別過來”的音,活脫脫惡霸強迫良家婦女現場。
她蹲下,鐵慈便站起,水花飛濺,誰也看不清誰,等到水花停息,鐵慈已經出了澡桶,而飛羽在澡桶里,寬大的衣裳花瓣一般浮在水面上,對鐵慈飛了個媚眼兒。
鐵慈披著寢衣,對著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也脫衣服洗澡。
飛羽便慢吞吞脫衣服。
鐵慈靠在板壁上,懶懶伸著大長腿,一點也不避諱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