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套……你是我的迷魂套連環套……”慕容翊的嘴胡言亂語,手也恨不得胡天胡地,在軟玉溫香中摸索,山巒起伏,云飛水漾,指尖仿佛封了神,天地都蓬軟甜蜜如糖。
結果就要觸及最銷魂處,手里忽然被塞了一團布,他還以為是鐵慈脫下的里衣,歡歡喜喜展開一看,是自己的襪子套。
鐵慈坐起身來,用比他手指更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手一攏連頭發都整整齊齊,看起來簡直可以直接去上朝,如果不是微紅的臉頰稍稍泄露春色的話。
她伸腳抵著那個還想往床上來的美貌豬頭三,正色道:“行了,說正事。”
慕容翊泄氣地往地上一垮,“說好的侍寢呢!”
“小主,這宮里還沒做好你的綠頭牌呢,侍的哪門子寢。”鐵慈拿過方才那袍子,方才胡天胡地衣裳都亂了,她只好從頭找。
慕容翊賴在地上,張成大字型,道:“起不來了,臨門一腳,半途折戟,你知道對男人多殘忍嗎?我一個大男人,就要變成太男人了。”
鐵慈一開始還沒明白,垂目一瞧某處。
呵呵,真形象。
她這么一看,慕容翊更來勁了,一個翻身又粘上了她背后,抱著她的肩膀,咬她的耳垂,“你不是說我器大活好嗎?到底有多大多好,要不要親自試試?”
鐵慈:“……不了謝謝。”
“試試嘛,試試,不然堂堂皇太女,豈能撒謊騙人?”
鐵慈:……并不介意,反正也不是我的。
她沉默了一會兒,誠懇地道:“跳一會海就好了。”
慕容翊憤怒地爬起來走了,鐵慈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去跳海了,終于找到了衣服上那處。
門打開,慕容翊濕淋淋地進來,頭發都在往下滴著水,他不笑的時候,似風過高原,滿目都是霜雪意,都肌膚都透明如冰晶。
連眼神都陰惻惻的。
鐵慈瞧著好笑,拉他過去給他擦頭發,頭發慢慢地干了,慕容翊火氣也漸漸消了,這才道:“你抱著我袍子嗅來嗅去做甚?小心莫要上別人的當。”
鐵慈知道他極其敏銳,這是已經猜到什么了,便將赤雪聽來的話說了,又把袍子指給他看。
袍子上自然是看不到什么蟲卵的,甚至看不見什么痕跡,鐵慈轉換角度,兩人才看見一點點近乎于無的淺淺彩色反光。
這種光芒,顯然不是污痕。
慕容翊道:“這袍子我洗滌過。”
洗過還留下了這樣的痕跡,顯然附著力很強大。
“之前可覺得有異常,現今身體有哪里不對嗎?”
“故意接近我下手不太可能,但是船上就這么點大地方,人來人往,擦身而過都可能彈個東西到衣襟上,這個實在防不勝防。至于不對……我現在身上就一個地方有點不對。”
鐵慈不用看就知道這家伙又在耍流氓。
門外有敲門聲,有節奏的兩場一短,是赤雪來了。
鐵慈喚了一聲,赤雪進門,捧著一本書。
她道:“奴婢終于翻著了。”
聽她細細一說,鐵慈眉頭越挑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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