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官,你回來了”安允藍著急的問道
肖羿然看都不看一眼,摘下軍帽,脫下軍衣,問道“怎么樣,宋彥行傷勢如何”
“他只是傷到了胳膊而已,沒有什么大礙”
“那就好”肖羿然邊說著邊整理著有些濕漉漉的軍衣,一股很自然的花香味撲鼻而來,淡淡的,凈化了空氣。不禁讓肖羿然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過,好像北野那里已經有點懷疑你了,好像是因為你不在現場……”安允藍謹慎的說道
“就算懷疑,又能怎么樣,他們沒人能找到證據,就算有,誰又敢直接把這帽子扣到我頭上,我這個堂堂國民黨軍官可不是白當的”肖羿然不屑的冷笑一聲,玩弄著手上的一串白色的珠花,心想著這應該是她家門前種的小雛菊的香味
“報告肖長官,宋小姐來了”門外的警衛說到
“讓她進來吧,安允藍,你先出去”
“是”安允藍猶豫了一下,隨即離開了
“羿然!”身著白色連衣長裙,絲綢的面料在陽光下格外奪目,朱紅色的唇色將她白皙的臉襯得愈加冷艷,同樣是素色服裝,在肖羿然看來,宋知潼的裝扮反而顯老氣,而江泠希卻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自來卷的棕黑色長發散發著濃郁的洗發水清香,似乎將這里的空氣都“過濾”了一遍,使肖羿然非常不開心,畢竟剛剛他還沉醉在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之中呢。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竟然會如此做作的刻意,要不是看在宋霖川的份上,他真是想把宋知潼趕出去。
“怎么了嗎”肖羿然態度異常冷漠
宋知潼微微一笑道“昨天聽說舞廳發生槍擊事件,又一想我那混賬哥哥非要把羿然拉過去,怕你出意外,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說著邊幫肖羿然整理著椅子上的軍服和桌上的書卷
“哦,怎么著了,宋公子的傷可好”肖羿然并沒有注意到宋知潼,下意識問到
“都是他自作孽罷了”宋知潼邊收拾,邊看到放在軍服里的一串珠花,以及淡淡的小雛菊花香味。
“別碰它”肖羿然一把奪回軍服和珠花。
“這是……為什么,羿然,那串珠花是誰的”宋知潼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安,死死盯著那串珠花,想起那花香……
“與你無關,知潼,未經我允許別動我的東西”羿然拍了拍軍服,將珠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是怕這宋知潼身上的名貴香水味玷污了這自然的美
或許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宋知潼突然敏感起了,發現肖羿然脖頸處一抹淡淡的嫣紅色。
“羿然,你,你的脖頸”宋知潼不愿想,也不敢想
肖羿然看了看自己脖頸的嫣紅,想起在舞廳長廊時瞬間的溫情,明媚的笑了笑,抿了一口唇,道“昨天在舞廳時有的,怎么了嗎”
“羿然,難道你和別的女人……”宋知潼手里的名貴包包差點從手中脫落,腳步好像踩在棉花上,微微的不受力
“這種事,你就得問你哥了,是他偏要我去,我也沒辦法”肖羿然假裝無奈的說,語氣帶著挑釁之感,其實此刻內心早已樂開花了。
“你還有什么事嗎”肖羿然不緊不慢的處理著公務文件
“沒,沒事了”宋知潼的心情低落到了低谷,但還得裝作含著笑容的模樣“嗯,羿然,明天北平書城有活動,大戶人家的小姐公子都要去,我哥是去不成了,你能不能和我爸爸陪我去”
在舞刀弄槍的肖羿然面前那種地方,肖羿然自然是沒興趣,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想到大戶人家的小姐公子都來,便想碰碰運氣,就以見宋霖川的借口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