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丘給出了明確的答復:“當然已經準備好了,少執掌,現在可以出手了!”
自從與柳空涯有了特殊關系之外,魏香丘越發覺得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作為一位煉虛道尊,這世界還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脫離她的掌握,這也包括了柳空涯這個小男人。
只是千萬里之外,現在的錦娘卻是緊崩著臉,身后的白玉凰與莊蝶、江雁筠同樣是殺氣騰騰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有那位氣質尊貴無比的麗人笑意盈盈地說道:“陳慧娘,我倒是沒想到你的小男人居然有這樣的本領,不但把整個天皇圣洲攪得一塌糊涂,魔蝗教承受的損失甚至比一次魔蝗之劫還要大,居然還找到了傳說中軒轅劍宗的玄圃!”
一說到玄圃這個字這位氣質極度高貴的麗人都壓低了聲音,生怕有大能從這兩個字中得到了一些不應當知曉的秘密,而白玉凰已經提著上元玄真劍說道:“呂娘娘,我們玄天劍宗與天虹山可一直支持大燕仙朝啊!朝廷有什么意旨我們都是按照朝廷的意思辦的!”
只是說著說著,白玉凰突然自己說不下去,不是因為膽怯打了退堂鼓,而是對面這位傳說中的呂太后呂娘娘修為實在太高,自己區區一個元嬰修士既便手上有上元玄真劍這種神兵利器也不足以與她抗衡。
而呂娘娘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玄天劍宗的功勞我們都記著,而且我不會虧待我們的有功之臣,不過我真沒想到唐王府的這起小案子居然會有著這樣驚人的大秘密,咱們大燕朝被魔蝗教打壓了整整五百年,現在是揚眉吐氣的時候!”
說到這呂娘娘的聲音異常凌厲而動聽,而錦娘卻是繃著小臉說道:“既然呂佩霖你也知道我們天虹山與玄天劍宗還有小涯立下了這么多功勛,那為什么還要逼著我們去開啟玄圃秘境?”
說到這錦娘整個人的聲音已經為之一變,不再是那個對柳空涯百依百順的女童,而是一個異常威嚴的女聲,而呂太后卻是把錦娘的抗議視為無物:“陳慧娘,你以為就憑你一個煉虛道尊帶一群元嬰、金丹修士就能打開傳說的玄圃嗎?”
莊夢蝶插嘴說道:“還有魏香丘道尊與我們家小涯,呂佩霖,如果你硬要闖進玄圃,那恐怕一輩子都要陷進去!”
雖然莊夢蝶的這番話沒有任何根據,但是現在的女修士卻知道莊夢蝶說這話絕對不是無緣無故說的,而呂佩霖冷笑一聲:“區區元嬰修士也敢在我面前玩這種小手段,也不看看自己的修為,而且你們恐怕不知道玄圃之中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危機!”
錦娘啫著嘴說道:“再怎么樣的危險也不會比呂娘娘您更危險!”
作為整個大燕仙朝最危險的女人,呂佩霖從來不肯承認這一點,現在也是同樣如此:“那我可以告訴你,魔蝗教為了找到傳說中軒轅劍宗的玄圃已經準備了至少幾萬年,雖然他們現在對于玄圃的位置或許一無所覺,但是只要那位柳空涯打開玄圃,在三十息之內他們就能找到玄圃的正確位置并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