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為了兩棵雜草,就把他這親生兒子,當成免費的勞力,給抵壓在阿風家,整天不是澆水就是翻土,不然就是種植些雜七雜八的玩意。
獠牙覺的自已都憋屈成這個鳥樣了,沒想到還有人敢在他跟前添堵,這說明什么?說明別人沒把他當成一盤菜啊。
看了一眼先前辛苦種下,如今被踩塌倒地的兩株小樹苗,嫂子起名為生姜苗的玩意,
胸口的怒火瞬間熊熊燃燒了起來,也不腦子一熱不管自已是不是人家的對手,掄起手中的木鏟,朝著喋喋不休的阿依媽的熊背,狠狠的砸了過去。
“眼瞎了啊!沒看見俺才把這些小樹苗給種好嗎?一上來就踩倒了一大片,找抽是吧!”
忙著分撿這些天,小雨姐弟孤兒洞的小孩,送來的各種長在雨部落附近的植物,果子的水依依,對于再次不請自來,拼了老命的挑唆自已翻墻,給阿木那小子帶綠帽的親媽,打心底感到厭惡。
哼,親媽,親媽會干這事?分明就是一逼良為娼的老鴇。
正是不耐煩要趕人的時候,卻看見獠牙憋紅著慘不忍睹的臉,揮著手中簡易版木鏟,怒火沖天的朝著老鴇媽砸了過去,瞳孔不由一縮。
“獠牙,小心”
什么?俺沒聽錯吧,受到襲擊的可是你親媽啊!你個死丫頭,不擔心自個親媽,卻擔心一個不相關的兔崽子?
呸,當初就不該那么寵著你,瞧,都把你給寵的六親不認了。
心里把水依依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阿依媽還是把老頭子的吩咐,給牢牢的記在心里,好處沒到手之前,不要跟這個死丫頭鬧翻,
要不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好東西今天分給這家,后天分給那家的,還不得心疼死她啊!
好吧,閨女暫時不能翻臉,但沒有自知之明,敢以普通人之力去襲擊一位圖騰戰士的兔崽子,還打不得了?
“哼,不知死活的兔崽子,老娘你也敢偷襲。”
說完,直接甩出了天馬流星拳,絲毫沒手軟的朝著,獠牙那還處于腫脹期的臉蛋揍了過去。
“危險”
“獠牙,快躲開”
“住手”
一起在石屋前這幾分地里辛苦勞作的小屁孩們,還有附近對于水依依這幾分地里的莊稼感興趣的右左鄰居們,眼看獠牙有生命險危,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哼,突然,一聲蒼老的冷哼聲在各種尖叫聲中響起,剛才還霸氣無比要一拳砸死獠牙的阿依媽,此時卻讓一條細細的淡青色,帶著濃郁酸臭味的水鎖給牢牢的捆住全身。
當然,她也沒有那個敢氣去爭扎,或破口罵娘,那可是部落的精神領袖,巫啊!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他老人家有半點不敬。
“喔草,俺家的酸菜啊!”
對于腌制了足足五天,已經發酵好可以下鍋的酸菜,水依依原本打算今天弄些出來,先送點給關系好的阿古叔,還有強盜頭子獠牙媽嘗嘗。
然后再領著一眾小屁孩,去一趟水潭那里,將上次見著的那條大草魚給撈上來,做一頓酸菜魚。
當然,這道菜,水依依是打算撒些鹽巴下去的,要不然味道沒那么好吃。
再說,鹽巴在原始人的眼里是十分珍貴的,但知道如何從能讓人中毒的石鹽中,提煉出純凈細白鹽的水依依來說,并沒有那么的珍貴。可
現在,三大缸酸菜里面的水,全部被抽走了,這酸菜還能儲存多久?算了,人命比較重要,大不了吃快點,然后再腌制得了。
“臭小子你沒事吧?這生姜苗倒了就倒了唄,呆會再扶正種好就得了嘛,沒事發那么大的火干嘛,若不是這老頭及時出手,你的腦袋還能保的住嗎?”
老,老頭?
被人尊重懼怕了一輩子的老忽悠:巫,首次在本部落人的嘴里,聽到老頭兩字,還是從曾經最為看重的巫苗嘴里蹦出,老家伙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一抽的:呵呵,老~頭。
一直被獸筋給捆住腳被困在這里的熒光鳥,或許看出老忽悠巫的不自然,坐在窗臺上用雙翅抱腹,仰著小小的頭顱,啾啾的笑著:哈哈,小娘們真逗比,敢跟老家伙這么說話,牛叉。
巫可是能與自然界任何一種生物溝通,而經常跑到雨部落里蹭吃蹭喝的賊鳥,早已經無數次,跟老忽悠打過交道,知道那老頭是個怎樣的人。
如今,見他表情不自然,就知道這貨被打擊了,它還不偷著樂才怪。
只可惜,樂極生悲啊!
被它的笑聲給吸了視線的水依依,立馬怒了:尼瑪的,你笑個錘子,問你外面的消息,不積極回答也就算了,還跟姐騙吃騙喝的,如今倒好,還敢取笑起姐來,看姐砸不死你。
憋著一肚子火的水依依,隨手抓了一把泥塊砸了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