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依家里種田的工具,在雨部落里算最齊全的,趁著這會沒人過來打擾的功夫,這貨麻溜的扛起放在一邊的鋤頭,
用力蹬掉腳上的獸皮短靴,在臟兮兮泥土的衫托之下,那雙白晰圓潤可腳丫子,顯的十分可愛誘人。
附近注視著水依依一舉一動的大小伙們,看到了那雙小腳丫子,立馬弄了個大紅臉,
心慌意亂之下,打磨石料的手一個不穩,愣是讓打磨出個形狀的石料給蹦了起來,然后不是砸到了腦門,就是磕到了嘴,反正搞的現場一片的混亂。
“哎喲”
“吸”
“握草,咋打磨的,石料都能脫手,瞧把老子給砸的一腦門都是血。”
不遠處的動靜,一下子吸引了水依依的目光:搞什么飛機嘛,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姐還是先把地里的野草給拔了吧!
她還等著眼前這些,正準備進入衰老期的芥菜結出飽滿的種子呢!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地里的野草特別多,就算你把它們給拔掉了,第二天晨露一光顧,立馬又有新的冒頭,要是有除草劑就好啦。
擦擦臉上的汗,水依依看著被放成一堆的野草,覺的這么扔了挺可惜的,若是能飼養些吃草的家禽,這玩意就能派上用場了。
“卻,姐想那么多干嘛,飯得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的走,那能什么都想一步登天的,還是先把淮生給種上吧!春天的時間可不長啊!”
據原主的記憶,原始社會的夏天是很可怕的,除了熱死人外,雷雨天特別多,一個不小心,就能把好好的莊稼給禍禍了。
終于把最后一處農作物給澆上水后,水依依這才把鞋子給套上,拍打了一下身上沾到的泥土,大踏步來墻邊的一口新水缸旁,伸手打開蓋子,從里面打了一盆水穩穩的放在木蓋上面。
抬手又從石墻上釘著的木勾上取下一方干凈的獸皮帕子,放在水里打濕擰干,然后在汗津津的小臉上擦洗了起來。
最后還把有點散發的頭發,再次利索的編織成兩條光滑順留的麻花辨,輕輕垂落在身前隨風蕩漾著。
她這一系列別開生面的操作,愣是把附近虛心學習制作新工具的大老爺們,老婆子,大嬸,小媳婦,大小伙,小姑娘們,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俺的乖乖,阿木媳婦這人得有多講究啊!這些都是神經大條的老爺們心里話。
釘在墻上帶著勾勾的,那到底是啥玩意?瞧著比在墻上插把石刀,趁手多了,要是俺家也能用上這個,家里肯定整潔不少,這是心思活絡之人的心聲。
阿依真會打扮,瞧那頭發打理的多精神,還有那張小臉多干凈,瞧著就讓人喜歡,要是俺也能像她般就好了,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好后生當伴侶,這是些未婚小姑娘的心聲。
至于那些實務派的,把目光都放在打水的水勺上,那玩意瞧著實用無比,有它以后做飯就不必為打水發愁了。
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心中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奇怪了,都10點多了,那老頭咋還不過來呢?難不成這貨躲在家里睡懶覺?”
巫昨天說過,今天會過來教授她借助部落火種力量,向先祖們祈求下雨的能力。
若不是種田首要得有水,水依依才不會這么積極的求學呢!
反正,每次當她入睡后,總有一個紅色人形線條般的玩意,在她的跟前搔弄姿,電臀甩叭叭響,不時強行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給她。
某紅色線條:你才搔首弄姿,你全家才搔首弄姿,那是祭舞祭舞。
例如,她能一眼看出一塊地的好壞,是否能安居樂業。
又例如,隱約間,能看出一個人的運勢,以及,天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