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尼瑪的,姐的眼睛沒出問題吧?不是應該拿著用沾有果汁顏色的樹枝,在獸皮上把她所說的重要事項給記錄下來的嗎?在繩子上打個結有個毛用啊!
不過,水依依那些年的大學,上研,讀博一點水份都沒滲,那可是實打實憑實力給考回來的。
根據歷史學家的研究,原始人有結繩記事的習慣,沒想到這事還是真的,她一直以為這只是那些老學研杜撰出來的。
都上萬年的歷史,你們怎么就能肯定原始人一定是用結繩記事的?沒想到,還真讓她給碰了個正著“等等”
水依依讓正在一個結接著一個結給打著的阿菩先停了下來,她得好好的問問,這樣真的能把事情給記下來而不會出錯?
水依依的與眾不同,已經引起了阿菩的好奇,為什么眼前的女人,會把亂糟糟的長發綁成一條尾巴呢?雖然那模樣確實好看的緊,但還是讓人很不能理解。
為什么她的獸皮裙怎么弄的那么貼身?瞧瞧那小蠻腰他一只手都能給握住。
為什么她的獸皮鞋子還要套上一個用草給編織的袋子?不覺的很礙事嗎?
那是草鞋是水依依假公濟私,讓熾部落等人給她特意量身編織的,家里還有上百雙的草鞋等著她換著穿呢!
這會子看見水依依朝著他招手,心跳不由的加速,呯呯的跳動著,讓他都有股想捂住心臟的沖動:她,她找俺有啥事?是不是、、、。
一想到部落的那些女孩子,每次見到他都走不動路,而且還用著各種爛的要死的借口,死活賴在他的身邊表白著綿綿情意,阿菩的心跳跳動的越發利害了。
對于出現在水依依身邊的雄性,阿木向來都把對方當成假想情敵來防備著,誰知道那個會心懷不軌,誓要把他的墻角給挖塌,把自已的媳婦給拐跑啊!
看著正朝著媳婦一步一步走來的帥小伙,阿木的心里,頓時響起了震天的警鐘,拄著拐杖的手猛的一握緊,身子不由站的筆直,抬頭挺胸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哼,長的帥的男人該死,長的比他還要帥的男人更該死,掂記自家媳婦還長的特別帥的男人更該該該死。
全身上下連腳后跟都散發著濃濃敵意的阿木,阿菩想不注意都難,這貨的眼神太明顯了,就跟一頭兇獸狼王般,狠狠的盯著闖進地盤的入侵者一般無二。
此時,他的一雙濃密墨黑的劍眉微微一挑,心中暗暗嘀咕著:這人好生的奇怪,俺跟他可沒有過節,咋就敵視起俺來了呢?
不過,有人很快就幫他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喂,瞧見沒,站在阿依巫身后的那個拄著根拐棍的家伙,就是阿依巫的男人。”某被挑選出來整理菜地上野草根,害蟲卵的家伙,小聲的跟身邊人聊著。
部落人的嗓門向來大的離譜,簡直跟用了擴音喇叭似的,而他們嘴里那所謂的小聲就是附近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包括當事人水依依,阿木。
水依依倒沒覺的有什么,阿木確實是她的男人,也確實是受傷了還拄著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