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緊緊的握住那柄有半人高的巨斧子,雙目通紅,一頭打結的長發無風自動,強悍的高級大圓滿圖騰戰士的氣息,跟瘋了似的涌出來,拼盡全力的抵抗著小藍同志施加到他與老婆子身上的壓力,好爭取復蘇自家部落的火種。
至于其他毫無防備的部落人,這會子的樣子比起譜部落,古舟部落還有三個小部落的眾人,以及一直依附著雨部落生活的游人們狼狽不知道多少倍,整個身體都往土里深陷了下去,呼吸都受了一定的限制。
若是他們的巫,那位被護著的老太婆,再不做出反應,想來不用多久,他們之中那些沒能覺醒圖騰之力的普通人,肯定得窒息而死。
“巫,快,快點讓火種復蘇,晚了,咱們部落里可就得死上很多人了。”
手握巨斧的壯漢,心中不停的罵娘:該死的,為什么沒有人發現,這附近有一個大部落,他們的火種也太可怕了,部落離他們那么遠,它都能感應到,還作出這么激烈的反應。
其實,火牛部落的火種也不弱,若不是被部落的巫給保護起來,讓他處于沉睡之中,只留下一絡氣息來震懾野獸兇獸飛禽等猛獸襲擊部落,才會導致靈敏度彎弱,沒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附近有強悍火種的氣息,也屬正常。
隨著那位滿頭白發,一臉都是折子,牙齒只剩下幾顆,老的都快走不動的老太婆,火牛部落現任巫艱難的捧出一個玉石盒子,
艱難的吟唱著古老的音節,僵硬的擺動著臀部,額頭隨著她的吟唱,汗水就跟不要錢似的,大量往外涌,原本被太陽給曬的幽黑的折子臉,隨著這幾分鐘的祭祀復蘇火種,老太婆竟然露出會隨時掛了的模樣。
不過,她艱難的付出,回報可是十分的豐厚,原本躺在玉石盒子里沉睡著的火牛部落,那里面有著一朵如同鮮血般鮮紅充滿了生命力氣息的火種,瞬間如同打了雞血般復蘇了。
只見他從黃豆粒般大小,瞬間膨脹變大,如同熊熊燃燒著烈焰般,不停的在那里跳躍伸展,火種的能量也在不斷的加強,奮力的反擊著小藍同志的攻擊。
隨著火牛部落的火種徹底的復蘇,被小藍同志給按在土里深埋著的牛部落的圖騰戰士們,此時,身上的壓力頓時感到一松,紛紛趕緊抓緊機會從土里艱難的爬了出來,也顧不得把臉上的泥土給擦掉,立馬前去把那些已經因缺氧而窒息暈死過去的普通部落給從泥坑里給挖了出來。
“首領,這是怎么一回事,這附近怎么會大部落存在?而且他們的火種也太霸道了吧!咱們都還沒接近他們的部落,怎么就動手了呢?”
牛部落某些實力強悍些的頭目或隊長的圖騰戰士,自已脫困后第一時間,先把身邊急需求援的同伴們給搶救過來后,便快速的朝著本部落的老巫圍籠了過去,以防把他們搞的如此狼狽的部落,派出來的圖騰戰士襲殺過來。
一旦部落里的巫和火種出了事,火牛部落肯定得玩完,部落都玩完了,那他們還能落到好下場?這讓他們不得不小心慎重起來。
一直站在巫身邊的火牛部落首領鶻,并沒有回答來人的問題,而是皺著眉頭瞭望著被密林給遮擋住的雨部落方向,心中暗道:該死的,先遣隊到底在搞什么?為什么沒發現這里有一個大部落?
若是早知道附近有這么一個實力強悍的部落,就算是看中了這附近的地勢,還有這里的食物雖然十分的豐富,他還會再三的考慮,必竟跟一個大部落對上,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可是,現在按在他的眼前,有兩個大難題,一則,遷移的時候,因為天災的關系,火牛部落離開舊地的時候十分的沖忙,很多東西都沒辦法打包帶走。
另外,火牛部落因為要找到一個合適部落居住的地方,已經在路上花費了足足一個多月,中間還跟別的部落發生過兩三次的戰爭,實力多少有點損失。
若是全盛時期,碰上雨部落這種擁有強大火種的大部落,他們也不會膽怯,絕對會扛起巨斧,跟雨部落的圖騰戰士斗上一斗。
可是現在,部落里的圖騰戰士們,多少都有些疲憊,戰力絕對沒有達到顛峰,雙方一對上吃虧的不用說,肯定是火牛部落,這么明顯的劣勢,身為火牛部落的首領又如何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