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要是聯合起來,經濟帝國不可小覷。
今晚的來賓帶家眷的不少,這樣的酒會開拓眼界是其一,其二是物色佳婿,商業聯姻幾乎是每個家族缺一不可的捷徑。
大部分人是沖著陸庭樓來的。
但因為有顧鳶在,其她人全都顯得黯然失色。
遲聿看著舞池中步伐一致的兩人,那心情就跟拿刀一寸一寸剜他肉一樣,他心臟疼得呼吸紊亂,不想看那一幕,便撇開臉。
幾秒后,又自虐的繼續看。
直到那一曲舞結束,他才收回視線,閉上眼睛沉默。
掌聲響起,顧鳶和陸庭樓退出了舞池,把位置留給其他人。陸庭樓并行在顧鳶身邊:“一點也不生疏,跳得可比我好多了,顧鳶,謝謝你今晚給我鎮場子,而且還這么給我面子,”
陸庭樓打心底里感謝顧鳶。
“這話客氣得好像我們很生疏一樣。”顧鳶笑了笑。
“誰想跟你生疏,只是該有的道謝必不可少,我這叫紳士好不好!”陸庭樓一邊打趣一邊解釋。
顧鳶看了眼遲聿的身影,她朝那邊走過去。
陸庭樓喊住她:“你去哪?”
“有點事。”顧鳶徑直往那個方向走過去。
她行走過的地方,旁人都自覺的為她讓開路。女人看顧鳶的目光都是艷羨的,因為她身份尊貴無人敢肆意討論她。
而男人看顧鳶的目光則是滿滿的驚艷。
驚艷卻無人敢輕易去和顧鳶套近乎,因為越是強大的女人越讓人自愧不如。
顧鳶走過來的時候,遲聿都沒有發現。
直到他感覺到身邊位置輕微凹陷了一下,才睜開眼。
當他看到是顧鳶,瞬間變得賊精神:“鳶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顧鳶:“我不瞎。”
遲聿臉上戴著面具,那面具上是半張黑色狐貍的臉,隨著他這么笑,那狐貍看起來都變得狡猾了。
顧鳶問他:“無聊嗎?”
遲聿說:“還好。”
顧鳶:“讓你隨時隨地跟著我,是不是委屈了?”
“沒有委屈,我巴不得呢。”他說著,只是那表情不見得有多高興。
因為看到顧鳶和陸庭樓跳舞,他不高興。
只要一想到她和陸庭樓郎才女貌站在一起的一幕,心里就難受。
他說了句違心的話:“你和陸庭樓很般配。”
聞言——
顧鳶臉上笑意不減:“是嗎?”
“嗯。”遲聿點了頭,“他配得上你。”
在遲聿的眼里,只有別人去配顧鳶,永遠不會說顧鳶去配別人。
“我也這樣覺得。”顧鳶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順著遲聿的話:“男未婚女未嫁,如果我有意他有情,這就是一段佳話。”
遲聿本來就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一聽顧鳶這話,裝都裝不下去了。
心里賊幾把難受。
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繼續強裝著風輕云淡:“說不定會是一段好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