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查無此人?”
涂寬說:“你聽到的字面意思。”
祎書對涂寬的話感到非常不悅:“你知不知道在娛樂圈里,查無此人代表了什么?要么是退圈退得干干凈凈!要么是……是……”
剩下的話祎書說不出口。
要么就是……去世。
后者是不可能的。
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只是祎書想不明白,遲聿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眼看著和顧總關系也沒有之前那樣僵持,明明再邁出一步就是海闊天空,怎么忽然就要退圈了?!
“想不明白就別想,我之前也跟你也一樣。”涂寬安慰祎書。
祎書覺得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慰:“算了,你幫我跟遲聿多溝通溝通,我反正是溝通不了。”
要是能溝通,他也不至于在這愁眉苦臉發火給自己看。
遲聿那不冷不淡的態度,根本不鳥他。
祎書走后,遲聿坐在椅子上沐浴陽光,那樣子是準備打個盹。涂寬走過去,有些不忍心打擾他。
“你如果有什么話,要說就盡快說,不然我這眼睛一閉可能就再也睜不開了。”遲聿看都沒看一眼,憑感覺察覺到涂寬的存在,也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
“顧小姐最近和那位陸先生走得挺近的,你知道嗎?”既然沒有任何話題能讓牽動遲聿的情緒,涂寬只好往他傷口上撒鹽。
至少這樣,遲聿才會像個正常人有情緒。
果不其然,遲聿睜開眼:“什么時候改做偵探了。”
“最近的報紙你沒看嗎?哪用得著做偵探這么麻煩。”涂寬站著嫌累,也擱旁邊坐下來。
遲聿最近很荒廢。
不管工作的任何事,也沒有過問顧鳶的動態。
涂寬見遲聿的反應只是睜了睜眼睛,也不問他,便故意說起:“從報紙上的報道來看,顧小姐很可能會跟陸庭樓訂婚,陸庭樓可是港城的商界新貴,不知道多少人看好他,如果他和顧小姐結百年之好……”
遲聿呼吸都紊亂了。
極其怨恨的目光瞪了涂寬一眼:“你一天不膈應我,你心里就不舒坦,是不是。”
“你別說,還真是!”涂寬笑了笑。
遲聿起身回屋。
他在樓下客廳里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一張報紙,這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近乎暴躁如雷,情緒非常不好。
直到涂寬將一份報紙遞到遲聿面前:“你病入膏肓,沒想到記憶力還變差了。這些天不知道是誰說過不允許家里出現報紙。”
“……”
遲聿沒理會涂寬的挖苦。
接過那份報紙打開看。
【據可靠消息來源,港城中庭地產總裁,與顧氏集團董事長被拍攝到牽手逛街,畫面十分甜蜜。另有人在電影院偶遇兩人,十指相握依偎看電影,疑好事將近。】
【顧氏集團和中庭地產若是聯合,不僅僅只是兩家公司的聯合,還是一個龐大商業帝國的建立,要知道中庭背后還有一個恒源,不止強強聯合,是三強聯合。】
報紙上的報道目前還只是捕風捉影。
當事人究竟有沒有在一起,外界沒人知道,如果真的在一起,這樣的報道也算是提前預告。
而且這樣的報道不會影響到兩位當事人,甚至還可能因為關注度,兩家公司的股票肯定也會因此上漲。
總的來說,這就是一件好事。
看完報紙,遲聿輕飄淡然的扔掉,仿若毫不在意。
涂寬把被遲聿丟掉的報紙撿起來:“還以為你真的就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好,至少你揚手丟了這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