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藝說:“因為鳶鳶有一個刻骨銘心的白月光啊。”
陸庭樓:“那我也可以成為她的朱砂痣。”
盛藝:“……”
你不要臉!
這句話盛藝差點就說出口,還沒說出來就咽了回去,她怕陸庭樓一記眼神殺過來她遭不住。
其實盛藝最怕的,就是顧鳶跟遲聿分開以后,冷心冷情,選擇用商業聯姻來布置自己的后半生。
她越是擔心的事情,結果就真的發生了。
“鳶鳶!”
盛藝一抬頭,看到正在下階梯的顧鳶,立馬起身小跑過去,等顧鳶下完最后一階階梯,她一把拉住顧鳶的手腕往那邊走。
顧鳶看到盛藝這么急切,心里也猜到了她是要問什么。
便任由盛藝將自己拉到外面去。
路過陸庭樓那時,顧鳶說了聲:“還要再失陪一下。”
陸庭樓溫文爾雅:“沒事。”
盛藝把顧鳶拉到另一邊,距離陸庭樓有一定的距離。她擔憂的問顧鳶:“你真的要和陸庭樓在一起嗎?”
顧鳶怔了怔。
那表情盛藝解讀出來就是:跟誰結婚都是結,將就誰都可以!
盛藝問:“那你和遲聿呢?”
顧鳶淡淡的道:“提他做什么。”
盛藝垂著頭嘆氣說:“即使遲聿跟你沒有關系了,可是你也不能用商業聯姻來布置你的后半生啊,鳶鳶你的人生還那么長,你還可以開出更好的第二春……”
話頓了頓,盛藝忽然想到什么。
她問顧鳶:“鳶鳶你對陸庭樓動了真感情??”這也是唯一能說得通的理由。
如果是這樣的話,盛藝覺得可還行。
“鳶鳶你笑什么?你都快急死我了!”發現顧鳶在笑,又不給她解惑,急得盛藝都快跳腳了。
顧鳶伸手,刮了刮盛藝的鼻尖:“我和陸庭樓只是朋友關系。”
“啊??”
“嗯。”
“可電話里你說……”
“逗你的。”
“……”
盛藝今天一天都在一驚一乍中度過。
對面是陸庭樓,他在這隨意得很,對顧公館也很熟悉,跟祥叔關系也很好的樣子。
他真的很有男主人的……氣質……
“商業上的事情,跟娛樂圈不一樣,但性質呢也差不多,報紙上報道的消息無論是對顧氏集團還是中庭都很有利,你不要驚訝。”顧鳶向盛藝交代道。
盛藝聽完后總算弄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你好像很不看好我和顧鳶?!”對面的陸庭樓忽然問道,他的神情很溫和,但那氣勢又跟顧鳶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