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晚上的事情。
被拆得干干凈凈。
別說外人,黃家的人大概就是死也想不到吧,昨天鬧了一天,結果晚上就被拆了。
顧鳶懵了許久,直到道安的聲音將她拉回神。
道安說:“顧總,你猜是誰的手筆?”
“我怎么猜得到,別繞彎子了,說吧,誰干的。”顧鳶深吸一口氣,慢慢下床,其實她還需要消化一下這件事。
聽筒里傳來道安的話:“燕京權家。”
顧鳶步伐停下來,眸子慢慢掀起,盯著一處出神。腦海里有些事是可以連起來的,但顧鳶無法確定。
“我馬上來公司。”
掛了電話之后,顧鳶立馬去洗漱。
她簡單化了個妝拿上包出來,等不及老白趕過來,她親自開車去了公司。
一到公司,迎面而來一個滿臉陰沉的人,是文博。
他走到顧鳶面前來,怒不可遏道:“顧鳶啊顧鳶啊,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你竟敢聯合權家的人拆了黃家宗祠!!”
顧鳶面無表情:“讓開。”
“這件事你必須要給黃家一個交代。”文博說道。
顧鳶冷眼睨著文博:“舅舅說的這是什么話?昨天黃家宗祠和顧氏鬧的時候,怎么不見舅舅出來維護顧氏?黃家到底是外人,而舅舅你呢?舅舅這莫不是吃飽了撐的胳膊肘往外拐?”
“顧鳶!!”
“舅舅注意的你態度,這里是顧氏。”顧鳶嚴厲的聲音提醒對方。
文博也是氣昏了頭,今早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他氣得發了一個早上的脾氣。本來這件事都已經十拿九穩了,哪知道半路殺出了一個權家。
真是橫,一晚上時間,直接將黃氏宗祠給拆了。
公司所有高層元老早已經到齊了,誰不知道這件事?大家一大早都接到了通知,第一時間趕來公司等著開會。
顧鳶在會議桌上方坐下來。
道安進來報備:“顧總,權家派人來了。”
頓時間所有人肅然危坐,因為大家都聽到了道安這句話。
顧鳶深色淡淡:“請進來。”
會議還沒開始,權家的人先來摻了一腳。那人是權老夫人身邊的人,名叫章難。其地位是在座無人能比肩的,他的到來,話語權自然沒得說。
章難這個人服過役,應該是個老兵了,威懾的氣場讓人幾乎不敢直視他。
“顧小姐,我是章難,老夫人特地派我來告知你一聲,云平事件是權家和黃氏宗祠的恩怨,與顧氏集團毫無干系。”章難一字一句對顧鳶說道。
此話一出。
在座的一眾高層元老,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文博更是坐不住,站起身來說道:“黃氏宗祠什么時候惹到了燕京權家?說白了你們就是濫用私權,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哼!”
冷冷的一聲哼聲,從章難鼻音里哼出。
眾人光是聽著聲音都膽寒不已。
章難看著囂張的文博,說道:“你有什么不滿嗎?說出來!”
文博:“……”
他有什么不滿,他敢說出來嗎!!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