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親自炸的?難怪我說那么好吃呢。”陸庭樓沒拍馬屁,是真的好吃,以為是姚桃做的,這才得知是顧鳶親自炸的。
那他就要多吃點了。
油條在顧鳶右手那邊,陸庭樓過來的方向是顧鳶左手這邊,他上前一點,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油條,看著顧鳶沉默垂眸洗著盆子里的豆子,他傾身靠近了些。
在陸庭樓靠近的那一霎,顧鳶就察覺到了,她沒有走神,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強烈的荷爾蒙氣息侵占襲來,陸庭樓刻意靠得很近,近得顧鳶來不及避開。顧鳶抬眼看了看,他好似不是故意的那般,從她面前伸過手去拿油條,但那樣的姿勢卻又顯得霸道的將她籠罩。
顧鳶也沒避開,等他拿了油條她才說:“少吃點,不消化。”
“行,聽你的。”他咧嘴笑了笑,自覺站開一些。
顧鳶將淘洗好的豆子,用竹編的簸箕過濾掉水。
濕漉漉的收在圍裙上擦了擦,她準備上樓去那間房看看。
等顧鳶一走,廚房里就只剩陸庭樓和姚桃兩個,姚桃哼著曲兒忙活,陸庭樓用手撕著油條慢慢吃著,他沒著急出去,喊了聲忙碌的人:“姚姐。”
“誒?”
姚桃看過來。
陸庭樓面色淡淡的,他嚴肅起來的時候模樣有些唬人,會產生明顯的距離感。姚桃也看出來了,突然覺得這個資本家擺出來的一套還是挺唬人。
問道:“啥事啊?”
“有點事……”陸庭樓臉上的嚴肅只維持了一會兒,便恢復了親近的笑意,對姚桃說:“姚姐應該是在鄉下待習慣了,沾染了喜歡做媒的風氣。”
姚桃一噎:“……”
“姚姐,”陸庭樓慎重其事的喊了聲,然后說:“顧鳶現在的狀態挺好,姚姐可別操心。”
姚桃聽懂了。
她雖然是個不婚主義,向往自由的人,但她又不是沒有談過戀愛,陸庭樓那點小心思怎么可能瞞過她的法眼。
她點點頭說:“好的好的,姚姐知道啦。”
陸庭樓這才滿意的一笑。
樓上。
顧鳶走到那間屋外,她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向來膽大做事隨心所欲的顧鳶,這一刻在猶豫敲不敲門。
思慮之后,她還是抬手敲響了房門。
‘叩叩-’
顧鳶靜等了等,沒等來人開門,顧鳶再敲了幾聲。
仍舊沒人來開門。
“屋里有人嗎?”顧鳶喊道。
沒有任何回應她的聲音。
難道是出門了?!
她不想下樓跑這一趟,便給姚桃打電話,樓下姚桃接到顧鳶打來的電話還以為出什么事了,接起電話就往樓上跑:“老板娘等下,我來了。”
姚桃很快爬上樓,跑太快了有點氣喘吁吁的,到顧鳶跟前她問:“發生什么事了老板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