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開始害怕了。
顧鳶沒忍住笑,不動聲色的給他盛了一碗牛鞭湯:“姆媽的手藝很好,你嘗嘗。”
遲聿沒有拒絕,接過就喝了,而且喝完了。
他剛放下碗,姆媽把爆炒羊腰子推到遲聿面前:“遲先生,你嘗嘗這個,味道好極了。”
遲聿抿緊了唇,無辜的望向顧鳶。
顧鳶聳肩:“很明顯,這是姆媽特地為你做的,也是姆媽的心意,拒絕就不好了。”
最后在姆媽笑瞇瞇的盯著下,遲聿吃了不少大補的食物。
顧鳶不是無法救援,而是不想,她覺得遲聿是該補一下。
從在古水村再相遇,和最近這些日子里,雖然遲聿整天和她形影不離,恨不得粘她身上,每次一副餓狼捕食的樣子,實際就只是做做樣子,他沒有再碰過她。
顧鳶那方面沒什么需求,往往都是遲聿帶著她沉淪,遲聿不鬧騰,她也不想這事。
但一兩天他能忍著沒什么。
一直這么忍著,不是遲聿的作風。
果不其然,晚上遲聿就流鼻血了。
是顧鳶在跟他看電視的時候,他開始渾身發熱,顧鳶跟他說話,發現他鼻子下面已經添了一條紅線……
她拿了紙巾給他。
他堵住鼻子,紙團很快被必須浸紅了一些。
他狼狽又無辜,盯著顧鳶時雙眼都在泛水光。
顧鳶說:“活該。”
遲聿:“……”
好在只是因為太上火流了一點鼻血,很快就止住了,顧鳶給他倒了水,遲聿喝了幾口就不喝了,他說:“鳶鳶,我想去睡覺。”
顧鳶知道他是要去浴室解救鱷魚。
接下來幾天,遲聿備受煎熬,頓頓大補。
荒廢了太久的工作需要重新展開,顧鳶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方面是想陪著遲聿,一方面是想兼顧工作。
晚上,她到遲聿的房間,跟他說:“我明天回公司,你去不去?”
遲聿:“我去做什么?”
“那算了,我會早點回來。”她想著,他至少也會等到過完年再走吧,一定不會這么快。
她準備起身,“我走了。”
遲聿說:“好。”
“你看著我。”她說。
遲聿仰頭看著她。
顧鳶:“你流鼻血了。”
“……”
是的,遲聿又流鼻血了。
只要身體蠢蠢欲動又沒有宣泄口時,他就會氣血倒流,然后流鼻血。都怪姆媽這些天做的食物都太補了,比虛還可怕。
他止住鼻血后說:“你去跟姆媽說,明天換一些菜譜好不好?”
顧鳶應道他:“好。”
答應完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動作不急不躁,游刃有余,在遲聿還沒來得及欲拒還迎時,她將遲聿推到在床上,雙腿邁開騎在他的小腹上。
“忍著難受嗎?”
“嗯……”他聲音都縹緲了。
顧鳶俯下身,捏著他下頜:“為什么忍著?”
他不說話,只攥緊了她的手,依然在忍。
“不用忍,我可以。”
這次是顧鳶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