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穗穗偷吃了小黃瓜!”
穗穗討好的笑,她不太明白為什么不能吃,只要好吃她就吃。
祥叔一開始還暗搓搓想著,要多準備幾個抓老鼠的籠子或者老鼠夾,結果得知小老鼠是穗穗,祥叔簡直哭笑不得。
“小公主啊,這樣的黃瓜還不能吃,還小呢,要等長大了才可以摘來吃。”祥叔笑呵呵的說道。
穗穗似懂非懂:“可系好吃啊。”
祥叔說:“沒成熟,吃多了會肚子疼。”
一聽會肚子疼,穗穗捂著自己的肚子:“才沒有。”
祥叔哈哈的笑。
“穗穗。”顧鳶將女兒轉過來面對自己。
穗穗睜著漂亮的眼睛望著顧鳶。
顧鳶知道女兒還小,需要慢慢教,問:“知道錯了沒?”
穗穗點頭:“吼~嘰道了~”
“下次還這樣嗎?”
“還介樣。”
“……”
這句話仿佛在說: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不會改!
顧鳶生不起氣,只是有些無奈,一大早的心情全來自于穗穗左右。
這三年她來,除了工作,穗穗就是她的全部。
讓她的生活因遲聿的離開,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晦暗陰沉的人生,第一束光是遲聿,第二束光是遲窈。
遲窈是隨遲聿姓的大名,字穗穗。
不過顧鳶在外在內都很少喊大名,多數時候都是喊小字穗穗,盛藝有時候喜歡在穗穗前面加一個顧字,就一口一句顧穗穗喊溜了口。
所以旁人只知道穗穗姓顧,不知道遲窈這名字。
猶記得當年懷上穗穗,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之前都是做過措施的,唯獨那晚她主動之下沒有做措施。
她本來計劃,遲聿這次應該會多留一段時間,至少不會那么倉促的離開,那時候都十二月了,過年也還有一個多月,她想,如果真的懷孕了,也是給他離開前的一份禮物,兩人再一起過個年。
世事總是無法預料。
多遺憾訥,遲聿不知道她給他生了個女兒。
抱著穗穗回去的路上,穗穗把帽子取下來戴在顧鳶頭頂上。
帽子太小了,戴不穩,穗穗就用小手撐著:“媽媽好漂亮。”
“穗穗也很漂亮。”
穗穗再接再厲:“媽媽的裙子好漂亮。”
顧鳶就問她:“是什么顏色?”
穗穗思考了一下說:“綠色。”
“不是。”
“粉色。”
“是棕色。”
“嗷~~棕色~”
其實穗穗還分不太清楚顏色。
除了白色以外,別的顏色她都分不清楚,每問必定亂猜。但穗穗說話口齒很清晰,除了認生以外,在熟悉的人面前格外活潑。
今天穗穗不用去上早教課,顧鳶打算把她留在家里玩,中午她回來陪穗穗一起吃飯。
顧氏那邊顧鳶暫時不用去,最近影璨的事情比較多。
《天帝為偶》這部劇已經籌備了三年,是影璨出品的大制作,原著更是蟬聯三屆的人氣榜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