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得叫他叔公。
這……
還是算了!
權胤是真不想承認自己上了年紀。
“你系窩的誰?”穗穗好奇的追著問。
權胤只好說:“我是你的長輩。你爸爸是個混賬,以后記得把孝敬你爸爸的那份挪過來孝敬孝敬我,知道了嗎?”
穗穗聽得似懂非懂:“什么系孝敬?”
權胤掀了掀嘴角,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擅長和小朋友打交道。
有什么靠近了他,還往他身上挨過來,權胤低頭看,就看到小姑娘踮起腳來摸他的手。
小姑娘太小個了,夠不著,權胤便俯身,把手給了她:“想要我手上的佛珠?”
穗穗點頭,一雙星星眼亮晶晶的。
權胤失笑:“這東西,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孩子能碰的,很危險。”
危險是神馬穗穗不是很懂,但媽媽嗦,危險是不可以靠近的,要遠離,于是穗穗轉頭跑掉了,腳下飛快,一晃眼就沒了身影。
權胤一怔,連笑不已。
這一幕被顧鳶看了個真切,權胤也早就發覺到顧鳶的出現,見她走過來,他客氣禮貌的頷了頷首。
顧鳶隨意的問起:“權先生在顧公館住得可還習慣?”
都是客套話,像例行一樣詢問。
權胤不禁失笑,琢磨著,她幾個月都沒來燕京看權燼,甚至不答應母親將小姑娘帶去燕京,這是真的打定了主意不再和權家牽扯上關系,還是有另外一番盤算?
“顧公館什么都好,就是少了點其樂融融的氣氛。”權胤笑侃著說。
“我身邊沒什么親人,”顧鳶并不介意當著權胤說這些,“再加上我自身很忙,家里就只有管家和姆媽照顧我的女兒,不至于冷清就行。”
“顧小姐活得格外的清醒。”權胤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顧鳶淺笑:“沒有,我只是活得太簡單了而已。”
權胤揚眉。
顧鳶卻垂眸,神色很淡,只是沒讓權胤瞧見,輕聲說:“人何必把自己逼上絕路,路有路的方向,人有人的歸途,人不能看著當下的路走,總要要看著前面的路走。”
“在顧小姐這里受教了。”權胤謙虛的道。
顧鳶很委婉:“是權先生謙虛。”
兩人八竿子打不著的聊,總歸能扯上幾句謙虛的推來換去。顧鳶可以同權胤這樣的人打交道,但不想同權胤這樣的人打太極,容易被繞進去。
不管怎么說這個人比她多吃很多年的飯,拉著權燼就是長輩,不拉權燼也是前輩,看過與見識過的都比她多。
粗聊還行,細聊她吃虧。
好在權胤還有事在身。
余如錦準備在顧公館多待了幾天,權胤遵從母親的意愿,就先行離開。
顧鳶接到徐蔚打來的電話,說是權燼要來公司了,顧鳶把事情吩咐了一遍,虛虛的咳嗽了聲,這才動身去影璨世紀。
……
“前段時間的風聲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
“怎么了?”有人好奇的詢問,聽著耳邊這一驚一乍的聲音甚是好奇。
那人說:“前段時間不是傳,那個權少爺要進娛樂圈嗎,還是追著什么白月光進娛樂圈的噱頭。”
“什么情況啊,那權少爺的白月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