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細的腰,握著時也這么點,他都生怕給折斷了……
正美妙的想著,冷不丁聽到她說了句:“我的金主也喜歡在我做菜時,從身后這樣抱我,他還會說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真的特別愛我。”
權燼:“……”
“你可以不說這些給我聽。”他的聲音明顯冷了。
顧鳶:“可我是一個分享欲極強的人,我的私事愿意分享給你聽,怎么,你不喜歡聽?”
他難道應該喜歡聽?
權燼心里實在膈應得慌。
她為什么總是膈應他……
環著她腰的手干脆松開,他退到一邊站著,奚落的語氣:“你要是真的有一個有權有勢的金主,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把我帶來你金主的地盤?你是不是當我傻!好糊弄!”
顧鳶發出輕輕的笑:“金主的金絲雀又不是僅我一只,多的是人排隊伺候,今晚金主臨幸不到我這邊,不正好給你騰地方了么?”
此時此刻顧鳶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努力的膈應權燼。
因為下午的事,她心里實在太不爽,就是想膈應膈應他。
權燼也確實被她膈應狠了,他近乎咬牙切齒:“顧雪梨,你玩我呢?!”
顧鳶把手中的生菜丟回水里,水花濺起了一些,沾濕在她的衣服上。
她轉過身來,笑得風情萬種:“成年人之前的游戲,不都是各取所需而已,你怎么就那么當真呢?還是說,權少爺是對我動真心了?”
權燼呵了聲:“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
顧鳶上前,手指著他胸口上,畫了一個又一個圈圈:“我要是不知道,又怎么會跟你有一夜呢?”
權燼攥住她在他胸口上亂畫圈的手:“所以我就是你的下一個備胎?等你金主厭棄你了,無縫銜接到我身上?”
顧鳶忽然覺得,看他暴走的樣子,心情真的會好很多。
他把她氣狠了,現在報復回來后,顧鳶的心情無比舒暢。
人吶,果然都是小氣的生物。
對自己愛的人也是這樣。
“權少爺知道就好了,還說出來,怪讓人難為情呢,呵呵~”她咯咯的笑,笑完了,轉身繼續洗菜,仿佛剛才對他的應付,就只是黏人的貓兒過來求撫摸,摸完就甩手。
權燼被氣得理智都快飛了。
隨著她的話那么一想,她剛才說真話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七十。
她長得很漂亮,這是她絕對的優勢,哪個男人不喜歡她這樣的?連他自己都栽了,栽在見色起意這個理由上。
只是一想到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擁有她的男人,權燼心里就妒忌得慌,妒忌得要命。
妒忌死了。
她怎么可以被別人分享?
她就應該是他一個人的!
最初還以為是你追我趕,原來就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唱這出戲唱得酸死了。
顧鳶做了一菜一湯,生菜素炒,紫菜蛋花湯,非常簡單,出鍋又快。主要是她真的餓了,等紫菜蛋花湯出鍋的時候,飯也也好了。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之后還好心的問他:“你吃不吃?”
權燼:“我現在只想吃你。”
“那你可能要再等等,等我吃飽了,才輪得到你吃。”她徑直從他身邊而過,到餐桌邊坐下來,靜靜的吃飯。
權燼說不餓是假的。
飯菜都那么簡單,那么素,看著都沒胃口,平時更是看都不會看一眼,可這會兒居然見鬼的有胃口。
想吃。
他臉皮厚,自己拿了碗筷過來,坐在她身邊。
坐下來后還說了句:“本少爺是賞你臉才吃點。”
顧鳶:“……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一頓飯就屬權燼吃得最多。
顧鳶本以為會剩,居然還光盤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