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舊不理。
“顧雪梨!你給點面子行不行!現在我來伺候你了,你還甩臉子給我看?”他忽然語氣沖沖的,氣得嘶了聲,仿佛把牙齒都氣疼了。
顧鳶還是不說話,更不理會他,繼續看電影。
一部感人的愛情電影,獲得無數好評的電影,她竟然沒完全看進去,主要是陪權燼鬧騰了,而他,估計連這是一部什么電影題材都不知道。
然而此時電影已經進展到一半。
下次一定要好好看完才行。
權燼見顧鳶不搭理他,心里一通窩火,偏偏又無處發泄,臉色不由自主就冷下來了:“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也是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是嗎?我很榮幸是唯一的。”顧鳶語氣酸不溜秋。
“顧雪梨!”
“嗯,在呢。”
“你看我。”
她不動。
權燼捧著她的臉,把她的臉掰過來看他。
她臉色淡淡的,即使他捧著她的臉,迫使她嘴微微嘟噥了些,看起來可愛又傲嬌,權燼想,她怎么跟個寶藏一樣,還這么多變,讓他忍不住想細細挖掘。
心里喜歡得緊,可嘴上的話就不太中聽:“你到底能不能識好歹一點?你想氣死我嗎?”
顧鳶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他心里是怎么評價的,不過看他挽起的嘴角就知道他心里樂得很。
她說:“我為什么要對你知好歹?你是我的誰呢?我得提醒你一下,你不過是我睡過的一個男人,端著哪來的資格對我管這管那?”
顧鳶一番話,懟得權燼啞口無言。
好利的一張嘴。
真想給她封了。
這么想他也確實這么做。
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幾一放,伸手扣著顧鳶的后頸子就吻上來,顧鳶敵不過他的力氣,卻也有巧力,從他懷里縮了出來。
權燼把她拉回來,按著又親了親這才罷休。
做這些的時候,他知道會惹她生氣,但還是做了,心情煩躁的同時又有親到她的雀躍,真是種奇怪到難以形容的心情。
得逞了之后,還是要把人給哄著。
他拿了水果,耐心的哄著她吃。
享受的服務怎么不要?作夠了之后,顧鳶張嘴咬住他喂過來的水果,他這個不要臉的,非要湊上來把她還沒咬進去的一半給叼走。
“你不能自己吃?”
“你吃過的比較甜。”
“……”
“再吃一個。”
“你是雕嗎?一直在我嘴里叼東西走。”
他說:“是啊,從美利堅剛回來不久的沙雕,喜歡不?”
“……”
這種氣氛還是挺好的,顧鳶雖然受了點氣,但她預計的效果蠻好。如果開場就以顧鳶的身份和他見面,他估計很難接受她是他妻子的身份,保不準還會說些什么難聽的話來對付她。
他一門心思想離婚,估計不會輕易罷休。
她也不想給自己找氣受。
這個人說話真是太難聽了。
今天都夠她受了一陣。
現在兩人迅速搞到了一起,她把權燼拿捏住,她想,等過段時間兩人的感情升溫了,她再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他,那時候他應該也不會那么反感,至少不會張口就是離婚的事。
當然了,顧鳶自然也不會小看權燼的本事,說不定等不到她亮出身份,他就會自己查到她的身份。
電影沒看完,顧鳶就被某只沙雕迫不及待的叼進了臥室。
權燼起初沒敢想,覺得她肯定會抗拒,畢竟這里是她‘金主’的地盤,再加上她感冒了不舒服,他也不好太放肆。
但這個女人總是不經意的撩。
是個男人都遭不住。
所以獸性大發了。
起居室里。
散落一地的衣服,彰顯著某人的急不可耐。
顧鳶說:“你就不怕我的金主回來,把我們這對……”
“狗男女?”
“你是狗,跟我沒關系。”
“行,我是狗。”他親了親她,然后提了一句一直想說的話,“跟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