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說這話的時候,你怎么做的?”
“……”
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靠近脖子的位置,呼吸淺淺薄薄的有些癢,顧鳶偏了一下頭,下一秒,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含著一處狠狠的吸允了一下。
顧鳶顰眉,發出一聲淺吟:“疼,你屬狗么!”
“鳶鳶,”他的聲音暗啞又撩人,“我沒咬。”
顧鳶:?
遲聿:“我吸的,新鮮草莓。”
顧鳶:……
他把她當成了剛成年懂不太多的小姑娘一樣,循循誘導:“這樣,吸一下,你別動。”
彼時已經有不少人投來目光,不過大多都只是看一眼便挪開,因為在情人港這樣的地方,相擁接吻的人實在不要太多,大多數人已經見怪不怪。
甚至在不遠處的岸邊,也站著一對東方情侶,正在熱烈而浪漫的親吻著。
就在遲聿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顧鳶阻止了他,并科普給他:“種草莓會給在皮膚表層上產生一種負壓,導致皮膚下的微血管破裂,最嚴重可以致人死亡,你的戀愛技巧寫在刑罰里了嗎?”
遲聿:“……”
……
遲聿來到悉尼后,訂了一處酒店,就在情人港這邊。
他想把顧鳶帶去了酒店。
顧鳶因為沒住在文霏的城堡里,酒店訂在別的地方,離遲聿這里有一定距離。
“我電腦還在那邊,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在那個電腦上處理,我得回去。”顧鳶的態度表達很明確。
遲聿被她騙怕了,所以很怕顧鳶又會甩開他走掉:“那陪我回一趟酒店,我把行李帶到你那邊去?”
顧鳶:“我定的套房只有一張床。”
遲聿一怔,那表情有些古怪,好似在說:你敢訂兩張床的?
顧鳶看著他的表情就想笑,實在是那笑意來得太快了,她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如果你要過去的話,那我現在給你在我住的那個酒店再訂一間套房?”
遲聿:“……”
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為什么要另外訂一間房?”
“為什么不呢?我們什么關系要住在一起還睡一張床上?不名正也不言順。”她還好心提醒了他一聲:“你別忘了啊,我們分手了,也離婚了,什么關系都沒有。”
遲聿咬牙:“一起睡犯法嗎?”
“不犯法。”顧鳶搖頭,“犯不著。”
遲聿:“……”
來都來了悉尼,讓遲聿和顧鳶分開過夜,他肯定是死皮賴臉都不會答應的。
最后顧鳶還是陪他回了他訂的酒店,拿了行李。
行李里面沒有他的衣服,全是她的,他在顧公館拿的。他知道她來悉尼是因為什么時候之后,就考慮到這段時間她應該沒心情管理她自己。
顧鳶瞥他一眼:“還算有心嘛。”
遲聿:“不給個獎勵?”
“你想要什么獎勵?”按照他的尿性,一般會要一個親親什么的。
但這回他算盤打得賊精,“既然你都問我要什么了,那說明我要什么你就會給什么,我也不是那么扭捏拘謹的人,就直說吧,我要今晚要在你那睡。”
以為又要死皮賴臉討價還價一番。
哪知道她直接答應了:“好啊。”
遲聿:“我怎么就不信呢!”
顧鳶:“不信?不信拉倒,當我剛才什么也沒說。”
“誒,別別,我信,我連標點符號都信。”他壓根還是沒信,總覺得她會賴。
到了酒店,顧鳶一路上都沒有反悔的意思,遲聿才勉強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