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說這是正大光明的借口呢。
她甚至來不及拒絕,來不及把他趕出去,他已經動手了。
脆弱被他掌控,顧鳶開口時,溢在嘴邊的話散得不像話,他傾身過來,給她擦藥的動作溫柔又細致,哄著她問她:“疼不疼?擦了藥好點沒?不舒服的話你說出來……”
這豈止是折磨。
這個混蛋。
“好了。”顧鳶推開他擦藥的手。
“還沒好,里面多擦一點。”他力氣大得很,又強勢,顧鳶那點嬌軟的力氣倒顯得像是欲拒還迎,她的小腿都快痙攣了。
等擦好了藥,顧鳶一腳踹在遲聿的肩膀上,很用力。
這一腳雖然遲聿早有預料,但是猝不及防之下還是中招了,被踹到了床下。
‘咚-’的一聲。
膝蓋撞在地毯上發出的悶響聲。
顧鳶快速把裙子撩下來,遲聿也從地毯爬了起來,不過并未全起,而是扒拉在她床邊問:“鳶鳶你踹到我心房上了。”
“起來,出去。”顧鳶板著臉。
可是她臉上殘余的庹紅,即使板著個臉,也沒有什么威懾力。
偏偏遲聿還抬起了那只手,顧鳶清晰的看到他指尖上的一片水漬,他說:“要不要聞一下?”
一個枕頭砸了過去,“去洗了。”
遲聿笑得很壞,“得令。”
他起身,慢悠悠去了洗浴室,順便把顧鳶的衣服洗了。
這里都沒有他的衣服,現在錄了指紋,他也可以添點衣服進來,以便于隨時來住換衣服方便。對他來說,這里可是他和鳶鳶的好地方。
顧鳶收拾好自己,去衣帽間照了照鏡子,臉頰還是紅潤潤的。
她扶額,內心無比感嘆這貨簡直無敵了。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久久不見遲聿從洗浴室出來。
走到洗浴室門口,推開門進去,顧鳶看到遲聿背對著她蹲在地上搗騰什么,因為是背對著的也看不見,顧鳶走了過去。
走到他身后,她才看到他在洗她的內衣。
因為是第一次洗,他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才好,小心翼翼的捏著一角,搓的時候都不敢用力重了點,像是把那件內衣當做了易碎的玻璃瓶。
“你在干什么?”
顧鳶突然出聲。
遲聿嚇了一跳,手中只捏了一角的內衣突然甩飛了,飛到顧鳶腳下。
遲聿:“……”
顧鳶:“……”
他是真的被嚇了一跳,顧鳶進來的時候都沒有聲音。
“鳶鳶,”遲聿一臉的窘迫,磕磕巴巴的交代:“我在,在,在給你洗內衣。”
顧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打仗呢。”
他趕忙過來把顧鳶腳下的內衣撿起來,一把捏在手中,解釋說:“我怕給你洗壞了。”
“既然擔心洗壞了,你就應該別碰。”顧鳶提醒他。
遲聿皺著眉頭:“可是其他的又不能做,我想替你做點別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顧鳶:“……”
“那行吧,我看著你洗。”她倚在洗手臺邊不走了,盯著遲聿給她洗內衣。
這當然沒問題。
顧鳶的內衣是薄款,她的胸本就很飽滿,穿不著厚的款式,這樣的穿著舒服一些。
而此刻她的內衣,在遲聿手里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