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聿以為問題不大。
直到他看到顧鳶回去后開始收拾行李,才意識到了問題究竟有多大!!
“你要去哪?”
他一臉郁悶的站在門框邊,看顧鳶收拾行李很久了,終于,他忍不住問道。
顧鳶把行李箱合上,不多,兩三件衣服。
她早就看到站在門框邊的遲聿,他一直沉默的看著她收拾行李,終于沉不住氣了才問她這是要去哪。
顧鳶說:“去燕京。”
遲聿很郁悶,語氣也不是那么好:“我就搞不明白了,權胤到底給你施了什么魔法,說什么你都相信,他有那么好?顧鳶,是不是我這一年做的你都看不見!!”
顧鳶微微一怔。
她清楚的感覺到遲聿在吃醋,所以說話格外暴躁。
“看見了。”她應道,“你在娛樂圈這么努力,我都看見了。”
遲聿望著她。
眼底有希冀,有渴望,迫切想得到她的回應。
離婚快一年了,遲聿所做一切她怎會看不見。大概是瞻前顧后怕了,總是擔心他恢復記憶,所以顧鳶遲遲沒有談和他復婚的事。
“那你為什么不回應我?”遲聿此時此刻無比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什么。
顧鳶笑了一下:“就這樣不是挺好的么,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你不想要的我也會替你解決……”
“我只要你。”他打斷她的話。
他走過來,雙手摁在她肩膀上,懇求她答應:“和我一起去參加節目好不好?”
“什么節目?”
“去古水村錄制的那個戶外生活類型節目,也是你最喜歡的那個地方……”
“不去了。”顧鳶拿開了他摁在她肩膀上的手,撇開臉,說:“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抽不出時間和你一起去,你安心錄制節目,有什么需要打電話給我就好了。”
事多纏身是借口。
遲聿哪能聽不出來。
他臉色頓時就垮了:“嘴上說著抽不出時間,卻心口不一把時間給了別的男人。”
顧鳶:“……”
她表情一言難盡,睨了他一眼后,說了四個字:“不可理喻。”
準備出去,遲聿拉住她手腕,顧鳶抽回,但怎么也抽不回來,“你……”
下一秒,他欺身而上,將她抵在墻上,不由分說且強勢的吻上來。
近來他一直小心翼翼對她,生怕一言一行惹她不快,這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因為她,他才一直壓制著自己不輕易釋放出真實的一面,因為他真實的一面總是惹她討厭。
但是現在,遲聿不想忍了。
他強勢的吻讓顧鳶無從招架,連避也避不開。
索性到最后顧鳶也懶得再掙扎,任由他一番胡來,不成想她突然不掙扎了,倒越是激發了他體內的躁動因子。
推推扯扯之間,他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床面跌宕了一下,遲聿雙手緊固在她腦袋的兩側,這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姿勢……
如此近距離,他仔細端詳著她那迤邐的容顏,似嘆息卻夾雜著許多的無奈:“真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顧鳶靜靜的看著他,即使被他吻紅了雙唇,眉目間媚態難掩,眸子里依舊是平靜的,宛如一汪深潭。
“有些感情就是這樣誤會著,直到結束,你也想這樣嗎?”她忽然對他說道。
他不為所動,只死死地把她給盯著。
明明已經在爆發邊緣,他一直在努力的隱忍、克制。
這樣靜靜的對視良久后,他說:“你明知道權胤對你什么心思,你還和他走得近,我看了吃醋,吃醋就生氣,生氣就不可理喻毫無理智,總結出來就是我蠢行了吧,我就是一個俗人,不是無動于衷的圣人。”
他解釋了自己生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