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桃本來都快消化這個消息了,結果又來一棒,敲的她有些懵圈。
即使很想知道,卻也不好過問太多,畢竟都是老板娘的私事。
顧鳶看姚桃一副憋得慌,想問又不好意思問太多的表情,沒忍住笑了聲:“你不用想太復雜,就是離婚復婚而已,我和他之間有太多理不清的牽絆,走到現在也不容易,總之以后,在我身邊的人一定是他。”
姚桃領悟出來:“老板娘你一定很愛他。”
一般在說女方更愛男方時,女方總是不愿意承認,因為承認了,就占了感情里弱勢的那一方。
但在顧鳶這,不存在強勢或者弱勢。
因為不管是強勢還是弱勢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她。
所以她點了下頭,承認道:“我很愛他。”
這時門口傳來盛藝的聲音:“哎呀呀,可惜了那損貨居然不在場,錯過了鳶鳶的表白。”
話落,盛藝擦這手邁步走進來,身上還系著圍裙。
邊進來的時候她邊說:“那損貨要是在場,估計能激動得原地跳出一串踢踏舞。”
這形容也是夠夸張。
但若是用在遲聿身上的話,那就真的一點也不夸張。
顧鳶聽著盛藝打趣,嘴角一直上揚著,在盛藝過來的時候看了眼她身后,攝影師沒在,她問:“你攝影師呢?”
盛藝走過來,立馬就跟抽了骨頭一樣往顧鳶身上粘過去:“當然打發了呀,我知道你不喜歡鏡頭,把麥閉了也把攝影師甩在外面,不讓他進來打擾到你。”
說完,她環視了一圈四周:“遲聿是不是住的這間房?”
“嗯。”
顧鳶剛應了聲。
盛藝就扭著顧鳶的胳膊晃啊晃:“鳶鳶你就是偏心,明明我和遲聿都是一起來的,你卻安排他住你的房間,冷落了我。”
顧鳶:“……”
盛藝還繼續抱怨:“你都不知道遲聿有多得意,炫耀你只在乎他,都不在乎我了,把我氣的啊…鳶鳶你可不能獨寵一人,要雨露均沾知道不。”
顧鳶:“……”
姚桃在旁邊笑的不能自已。
由著盛藝撒了幾分鐘嬌,顧鳶這才問起:“穗穗呢?”
“哦,在遲聿那呢,他帶著的。”盛藝回。
忽然想起還有件事沒提,她湊顧鳶耳邊:“你知不知道,遲聿在節目組大肆宣傳你和他的關系。”
顧鳶微愣了一下:“他怎么說的?”
盛藝學得有模有樣:“他說你是他前妻,承認了穗穗是你和他生的女兒,現在整個節目組的人全知道了。”
顧鳶:“……”
遲聿不是那種到處宣傳的性格,顧鳶還是清楚的,他一定只是對一個人說了,然后被傳開。
顧鳶心頭所想,再隨口一說。
盛藝豎起大拇指:“神了啊鳶鳶,這你都立馬分析出來了。”盛藝說了實話,“遲聿確實只跟林時那小老弟說了,但林時的大嘴巴根本堵不住,遲聿不說還好,他能憋著兜著,遲聿一開口,他就用遲聿親口承認的由頭到處傳播,所以現在整個節目組都知道了你和遲聿的關系。”
說完了,盛藝問顧鳶的意思:“鳶鳶,你真的不介意你和遲聿的關系在鏡頭下曝光嗎?”
她盯著顧鳶的表情,想看顧鳶會是什么回應。
幾秒過去。
顧鳶抬眼看到對面走廊上的男人,身形頎長、雋瘦,懷里抱著個小軟團子,正朝她這邊的房間走過來。
直到他快走近了,顧鳶看了眼身邊等著她回答的盛藝,回了句:“不會介意。”
然后往外走去。
去接那對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