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樣的表情更勾人。
身邊男人慢騰騰坐起身,領口就這么敞開著,兩手撐在床邊,身體微微往后仰,那看似滿足又似欲求不滿,但凡顧鳶定力差點他也不會這么囂張。
整理好領口后,察覺到他的靠近,顧鳶稍微一側目,他的鼻尖就從她的臉頰上輕輕擦過,她的聲音很輕:“別鬧了。”
他說:“好,不鬧。”
然后把撐在床上的手,改為伸過來攬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削尖的下巴擱她頸窩那里輕輕的哼著氣息,癢癢的,舒服,也不舒服。
這副模樣,恨不得粘她身上得了。
“聽說你告訴節目組我們的關系了?”她問時的表情似笑非笑,也沒看他。
其實遲聿在胳膊痛過之后,就反應過來為什么挨剛才那一下。
闔該又值當。
鳶鳶雖然一直在樓上,但有一個傳話賊快的盛藝啊。
他也承認:“嗯,承認了呀。”
顧鳶接著問他:“你怎么想的?”
遲聿:“沒怎么想。”
“那為什么要說?”
“就是想落個名分。”
“前夫的名分?”
“都行。”
“都行是幾個意思?”
他越發湊近了她頸窩深處,嗅著屬于她的體香,表情挺變態的,但享受和滿足是真的。面對她的輪番質問,他也都說了實話,至于幾個意思……
“前男友是一個意思,前夫也是一個意思,不管什么意思我都不介意。”
“你不介意還……啊哈……”
一聲嬌軟的低吟聲冷不丁從顧鳶嘴里傳出。
被迫發出這聲音后,顧鳶臉燙了一下,然后迅速把衣服拉下來,再迅速起身。
“你……”她的表情一言難盡。
本就敏感。
他還直接把手……
而罪魁禍首此時已經躺到了床上,半側著身體微微弓起,半張側臉也在被子里擋著,即使擋著也能看到他正在笑,而且笑得不能自已。
“我跟你談正事,你總是有法子岔開,我問你,記憶錯亂到底怎么回事?”
顧鳶板著臉問。
見遲聿還在笑,完全沒個正形的模樣,顧鳶太清楚這個時候說什么話最管用。
“行吧,我還有事就先回顧公館了,其他事情就等你錄制完節目明早回來再說。”
撂下這話,她直接轉身走人。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如她所預料一樣發展。
遲聿迅速收斂了笑,起身攔住她,明明上一秒還在放縱笑的臉迅速垮了下來:“鳶鳶你別走呀。”
尾聲兒還有些許蕩漾。
顧鳶假裝沒聽見,撥開擋在面前的他依然往外走。
“我錯了還不成嘛,我真的錯了。”他一個勁的認錯。
顧鳶確實把他拿捏得死死地,這點她自己都承認,看他一個勁的認錯,站原地手環胸,好整以暇問道:“錯哪了?”
他不假思索回:“我錯在,不應該在這個地方摸我的心肝寶貝兒,主要是這地方隔音差,我應該回去之后再慢慢摸個夠。”
顧鳶:“……”
心肝寶貝兒!!!
板著的表情差點因為那句‘心肝寶貝兒’崩壞掉。
再回憶剛才他的行為,顧鳶深吸一口氣,有點熱,還是去外面透透風吧。
她要走,遲聿以為她還在氣頭上,自然不讓她走掉,把她拉回來想好好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