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現在他請的那些水軍和營銷號,將遲聿的形象抹黑的程度即使要回到原來也沒那么容易,畢竟互聯網有記憶。
越這么想,程宋心里邊也輕松一些。
看了祎書一眼,手搭在祎書肩膀上拍了拍,面子上的話很過得去:“說不定是好事等著你,老書,等你好消息。”
祎書不是很想給面子。
熱臉貼了冷屁股,程宋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跟著大家一起走了。
這天徐蔚找祎書到底談了什么,除了徐蔚本人和祎書,沒人知道。
程宋觀望了兩天,發現那天會議結束后,雖然徐蔚找了祎書談事情,但之后的這兩天里也沒有發生什么大事情,影璨的公關那邊也風平浪靜沒有什么動作,并且遲聿在網上的風評依舊。
熱度雖然不如之前那樣掛在熱搜榜上,但只要提起遲聿的名字,都會皺眉。
名聲是真的臭了。
放寬心。
……
顧鳶和遲聿在燕京待了兩天。
余如錦得知兩人在愛爾蘭重新領證,并舉辦了一場婚禮的事之后,又高興又生氣。
高興的不用多說,孫子和孫媳婦破鏡重圓,重歸于好,她自然是打心底里高興。
生氣的更不用說,抬手這下已經是余如錦第六次說話指著遲聿:“真是個混賬小子,婚禮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通知一下家里,悄悄就這么給辦了,你倒是兩袖清風省了一堆麻煩,但委屈了我的鳶鳶。”
遲聿并不否認,相反還承認,聲音溫和:“很抱歉奶奶,婚禮在愛爾蘭舉行的時候沒有考慮太多,而且為了趕時間領證后要在神明的見證下舉行婚禮,才會比較匆忙。”
“不管你怎么狡辯,你都委屈了我的鳶鳶。”權老夫人很嚴肅凝重的看待這件事。
委屈了就是委屈了。
連顧鳶都插不上話。
遲聿被奶奶的態度弄的哭笑不得,一邊承認自己的錯誤,一邊跟老人家道歉自己確實考慮欠佳。
好在最后老太太沒嘮叨多久就累了,也沒有一直揪著不放,只語重心長說了句:“不管怎么說,奶奶還是更想親眼看到你和鳶鳶的婚禮,親眼看到你給鳶鳶戴上婚戒,親眼看到你們的婚禮禮成。”
語重心長說完。
不等遲聿開這個口。
余如錦直接做下決定:“我不管,婚禮怎么都要再舉行一次,就在燕京舉行,屆時我將親自邀請賓客蒞臨,我不要你們插手,你們只要穿著婚紗和禮服出現在婚禮現場就夠了。”
遲聿:“……”
顧鳶:“……”
兩人當然沒有異議。
其實遲聿和顧鳶本就有打算,再在燕京舉行一場婚禮,只不過這場婚禮在遲聿的計劃里肯定不會有那么快,即使全身心投入到準備這場婚禮里面,最快也要在年底才會舉行。
不過現在被權老夫人包辦下來,比起遲聿親自準備,自然會輕松許多。
而且,遲聿這場盛世婚禮必定在燕京很轟動。要知道是燕京權家的小少爺結婚,婚禮不管是現場還是排場自然盛大無比,到時候蒞臨的賓客皆來自四面八方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不轟動?
晚上很晚了。
穗穗再次被穆瀾夫人抱走。
若說穗穗每次回到老宅,除了最喜歡的太奶奶,也就是權老夫人以外,其次喜歡的就是穆瀾夫人和權家家主權席深。
特別是最近。
由于前段時間穗穗被顧鳶帶回來了一趟,玩了幾天,每天穆瀾夫人都巴不得將穗穗帶走,晚上還要帶著一起睡。這黏糊糊的程度,看得權家家主都分外吃味。
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權家家主對自家老婆說:“我心里邊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穆瀾夫人:“那就別講。”
權家家主:“……”
不行,還是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