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你說秦秉會再來嗎?”盛藝很擔心這個。
顧鳶想也沒想回:“即使他再來,也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直接闖進了你的套房。”
這話說的很篤定。
盛藝猜測了什么,就悄悄問:“鳶鳶你是不是雇傭了人在暗處保護我?”
顧鳶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點了一下頭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點頭的動作讓盛藝更有安全感了,畢竟顧鳶說得如此篤定,肯定是雇傭了人在暗處保護她的人生安全。
這下子盛藝安心了不少。
本來還想在嘮幾句,遲聿走過來攬著顧鳶的腰;“老婆,走了。”
盛藝露出一個抓狂的表情。
遲聿瞥了眼,笑了,意味深長的說:“某人把事業做到這樣的地步,還以為眼光早已經眼高于頂,嘶……這么一看,原來是我想多了,眼光也就那樣。”
什么意思?
什么眼高于頂?什么想多了?
盛藝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遲聿那一番話表達的是幾個意思:“拐彎抹角,你有本事說明白。”
“那不行,說明白了不就證明你沒智商了,還是得靠你自己去思考。”
“……”
顧鳶夾在中間簡直無話可說。
幾分鐘后。
盛藝盯著車尾直到看不見,才收回目光。
她站在原地沒有打算立馬就進去,叉著腰,抬頭看天。
“這么好的天氣,可惜了,只能獨自窩在酒店里欣賞了。”
秦秉帶給她的驚嚇,到現在都還是心里邊一團揮之不去的陰影。想到秦秉那天悄無聲息闖入她的酒店,以及對她勢在必得說過的那些話,此時盛藝除了后怕以外,不禁有些迷茫。
有句話叫做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她回國后,真的躲得過秦秉嗎?
她不知道。
人生都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皎潔。
盯著那片蔚藍的天空看了許久,久到脖子都酸了也舍不得收回目光。回去的路上,她想到是今晚吃什么好呢?想著想著就沒有了胃口。
盛藝回到套房,今天之前還有鳶鳶在的套房,一下子就恢復了冷清變得空蕩蕩,好不適應。
心情忽然就更難受了。
算了,今晚不吃了吧,反正都沒胃口。
去睡一覺,如果睡眠足的話可以一覺睡到天明,這樣所有的煩惱和不快樂都隨著睡夢消失掉了。
不過。
這一覺并沒有盛藝預想中的那樣睡到第二天才醒來。
響起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她。
迷迷糊糊拿過來手機,看到屏幕上出現一串沒有備注名字的電話號碼,她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看清楚那串陌生電話號碼,按下接聽鍵把手機貼在耳邊,有氣無力的喂了聲。
“開門。”
聽筒里傳來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盛藝甚至不用時間去清明一下,就知道那個人姓甚名誰,有多高,多大年紀,留什么樣的發型,穿什么樣的衣服,戴什么樣的手表,骨節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