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師兄辛苦了,我是執事長老匯豐的門下弟子常霖羽,大半個月前回家探親,今日回才歸宗門,這是我的身份令牌,還麻煩師兄打開護山大陣放我進去。”
“嗯!”
其中一守門弟子輕哼一聲接過腰牌,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何種秘術,幾息之間就激活了腰牌上的符文,上下打量常霖羽一番后,就將腰牌拋還給了常霖羽,淡淡道:
“腰牌沒問題,確實有這個人。”
“這是匯長老的弟子,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放他進去吧!”
第二句話對身后另外的三名紫衣弟子說的。
“且慢。”
不料其中一名臉色長有麻子的紫衣男子抬起手,出聲阻止。
這名紫衣弟子幾步走上前來,圍繞著常霖羽踱了兩圈,一邊走還一邊用居高臨下的姿態打量著常霖羽,態度傲慢地指了指裝著許音的大木桶,用對待犯人一般地口吻道:
“這里邊,裝得什么?”
“沒什么,只是老家帶來給師傅品嘗的一些土特產。”
常霖羽心頭一跳,連忙笑著回答。
“打開,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看看是啥土特產。”麻臉男子態度惡劣地對常霖羽呵斥著,就好像在命令手下的一個小兵。
“這......”
常霖羽白凈的臉上瞬間充血,自從他成為長老弟子后,還從來沒有被人,用如此惡劣的態度呵斥過,就是師傅匯長老都沒有這樣對他擺過臉色。
“白師兄,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沒必要如此苛刻,你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放他過去吧。”
之前檢查腰牌的那名紫衣弟子看不下去了,上前出言勸說。
“鴻師弟怎么能這樣說,宗門將這看大門的任務交給我等,豈能辜負宗主長老們的信任,萬一有那個邪修從我們眼皮底下潛伏進去,在里面悄悄屠戮修為尚淺的師弟師妹修煉魔功,那豈不是我等難以彌補的過錯。”
“為了宗門的安危,也為了我們自己,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仔細檢查一下,免得被某些居心不良的利用,做出一些損害宗門利益的茍且之事。”
說著,麻臉男子還意有所指的朝常霖羽看了看,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既然白師兄是為宗門著想,我等也無話可說,白師兄請自便吧!”
那姓鴻的紫衣弟子退后幾步,看來是不打算參合此事了,他又不是眼前這個外門弟子的親戚,能幫忙說句話已經很不錯了。
另外兩名紫衣弟子則抱著雙手,一邊笑嘻嘻地看著熱鬧,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同時又暗暗猜測這位修為平平的外門弟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資歷深厚的白師兄,竟然直接給他扣一頂邪魔外道的大帽子,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這位師兄,師弟我并沒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