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沒前途了,我不想活了...”
如此殺豬般的慘叫聲,很快驚動了住在周圍的其他外門弟子,不出半個時辰,宗門的執法隊就上門來了。
推開看熱鬧的一干同門,就看見癱坐在床前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常霖羽,執法隊頭目的臉色就沉下來了。
能把被害人打擊成這個樣子,看來被盜走的東西一定很貴重,真是膽大包天,一定要將此賊抓住以儆效尤,讓他知道雷鳴宗不是法外之地。
可惜蘊靈期的隊長正在突破的緊要關頭,不然有他來鎮場子,行動起來無疑要少了許多顧慮。
然而,經過兩個小時的調查后,執法隊頭目表情怪異,幾步來到慘兮兮的常霖羽跟前道:
“這位師弟,經過我們一番專業的現場堪查和打探,最后得出的結論是,此時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你們懷疑是我做的?”常霖羽一臉愕然的抬起頭,張大嘴巴。
“不錯,我們懷疑此事,是師弟你昨日酒后所為。”執法隊頭目一臉肅穆。
“可能是師弟你昨日飲酒太多,什么都不記得了,當然不會知道你昨晚回家后,自己在家里釋放法術,大事破壞臥室房門家具,并將你那株珍貴的丹鳳草撕成碎片的事情。”
常霖羽已經懵了,還是難以置信出言道:
“你們有什么證據?”
“很簡單,我們在臥室的地上,發現了丹鳳草被損壞后變成的灰燼,我查過資料,丹鳳草受損后,會慢慢的枯萎,直到靈氣盡失變成一堆灰燼。”
“如果有人想要盜你的丹鳳草,那他為什么要暴力開箱將其損壞?直接將三把鎖掰斷,將靈草完好無損拿走不好嗎?”執法隊頭目反問。
“這...”常霖羽一時說不出話來。
“顯而易見,這不是正常人的思維,這也不是一個正常人,在頭腦清醒得情況下做出的事情,換句話的意思是,做這件事的時候,這人腦袋肯定不清醒。”
“不然一個修仙者,他是不會不知道,這是對他修為有幫助的珍貴靈草,更舍不得將它損壞。”
“但...不清醒的修仙者,昨晚在這里的只有一個吧?常師弟?”執法隊頭目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看向有些發愣的常霖羽。
“我...昨天確實喝了不少酒,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常霖羽一臉茫然,他昨天喝斷片了,哪里還記得發生了什么事,反應了好大一會兒,才他吶吶說到。
“這就對了,不僅如此,我還找隔壁的周師弟問過話,他說你昨晚一直都在癲狂大笑,笑完之后又喊什么沒有門,喊了大半夜才消停下來,動靜還不小。”
“想必那個時候,你正在用法術破壞臥室的房門,不知道常師弟是否還記得啊?”執法隊頭目眼神怪異。
“我...不知道。”常霖羽面紅赤耳地回答,自己酒品有那么差嗎?
“至于用的什么法術,想必師弟比我更清楚。”
常霖羽一想自己所會的法術,頓時沉默著不吱聲了。
“好了,一切真相大白,走之前我還是奉勸常師弟一句,年紀輕輕少喝點酒為好,免得不小心惹下什么難以收拾的事端,這次只是一株靈藥,下一次誰知道會是什么。”
“多謝執法師兄教誨,師兄的恩情,我銘記在心。”常霖羽一骨碌爬起來,強打起精神道。
“哈哈,常師弟小小年紀,修為就到如此程度了,又是拜在匯長老門下學習煉丹之術,將來前途廣闊啊!”執法隊頭目打了個哈哈,似乎隨意說了一句。
“運氣好而已。”
“這可不是什么運氣好,而是要天賦的。另外,今后師兄我想煉丹的話,可否找師弟行個方便?”終于,執法隊頭目說出了他的目的。
“小事情而已,只要師兄看得起我,我當盡力而為。”常霖羽拍著胸膛。
“哈哈,那好,師弟果然是個熱心腸的人,師弟留步,就送到這里了吧。”
“好,師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