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遠講完了故事,兩人的飯早已經吃完,現在正在炭火邊烤火,講完故事,明月就道:“睡前小故事也講完了,該去睡覺了。”
不期然抬頭,看到他瀟灑自如的坐姿,那雙筆直修長的腿尤其惹眼,再往上,是堅實筆挺的腰腹,明月沒敢多看。
對上他清冷的雙眸,莫名就有些心虛。
以前怎么沒注意到高遠這么有魅力呢?
想到一直沒問他叫什么,明月問道:“對了,看你的樣子是恢復了以前的記憶,怎么,不介紹一下嗎?”
男人微微挑眉,清冷的眼眸中有笑意流動,“你也不問,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呢。而且,你給我取的名字也不錯。”
“小遠嗎?”明月笑道,“你喜歡這個名字?”
他點點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姓易,單名一個水字,以后喜歡叫我小遠或是小水都可以。我不覺得幼稚。”
明月道:“那您真是好脾氣。”
起身準備回房,易水很自然地抬步跟在后面。
明月轉身對他道:“各睡各的。”
“好吧”,易水也不糾纏,卻在她猝不及防時吧唧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溫熱柔軟的觸感讓明月又是一愣,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原來看起來這么高冷的人,唇也是這么軟的。
明月沒有談過戀愛,拉過手的男性僅限于父親,易水的吻一觸即離,還伸出寬大的手掌在她后腦勺揉了一下,讓她連斥責他吃豆腐的立場都沒有。
看她反應過來后很憋屈的樣子,易水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早點睡。”
明月哼了一聲,然后又覺得自己這樣太矯情了,只好捂著額頭往內室走去。算了算了,看在他還挺好看的份兒上,自己吃點虧就吃點吧。
兩人又在玉門山待了兩天,這期間折竹聲帶著他們在各峰都轉了一圈,冰轍和南樓、冷凝早就在離開的當天夜晚回來了,之后明月聽南樓說無世海沒什么事,也就放下了心。
這天明月和易水離開,南樓、冷凝和折竹聲都來送,冷凝看著明月道:“還有一個月就是三洲聯賽的時候了,我們到時再見。”
明月不知她有沒有一語雙關之意,也懶得去猜,向南樓和折竹聲道了多謝款待后,就和易水御劍而去了。
半天后,兩人在一個小溪邊停下,明月手掌中氤氳出一團金色,是一盞地涌金蓮,她將金蓮放置石子上,雙指指向另一個手腕上的金色鐲子,將靈力輸送進去。
那金色鐲子在靈力包裹中化解成一串符咒,明月又將這串咒語牽引著指向地涌金蓮,那團咒語金光便沒入蓮心中。
接著金蓮花瓣嘎吱嘎吱碎裂,從里面托舉出一個小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