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嚇的不輕的村民和兩只小老虎,明月暗道這些村民也太膽小了,這么久了還沒適應母虎和幼崽們。
青山和白田倒是不怕,過來拍了拍兩只小老虎的腦袋,安慰著“別怕別怕。”
村民:“.......”現在需要安慰的不是他們嗎?
明月舀了一碗鮮湯放到母虎和小虎前面,看見白樹的臉色都綠了,腿還打著哆嗦。
明月見此才算了然,她說平時見了母虎就遠遠跑開的白樹什么時候這么膽大了,都跟母虎近距離深情對望了,感情這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被嚇的腿軟跑不了了。
此時的白樹顧不得自己的出丑,而是很想知道母虎是什么時候領著幼崽進來了,還在他旁邊睡覺!那他晚上睡覺時以為那毛茸茸的是旁邊那人的羊毛大衣,原來不是,而是老虎的毛啊,哎呀媽啊,他那會兒還覺得挺暖和的,想想他還往這邊擠就覺得一陣膽寒。
明月安撫眾人,“母虎很溫和的,只要我們不傷害它,它也不會傷害我們的。”
說是這樣說,村名們表示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不敢啊。
不過好在這些天母虎經常在營地附近轉悠,村民們也都時不時的看到它,在明月的勸慰下終是沒有跑出去,但也不敢太靠近。
幾個小孩子想跟老虎玩,但都被自家大人牢牢的抓住不讓他們靠近老虎這邊。
大家各自休息,楚飛舟昨天就發現青花沒在這里,此時好奇問明月,“另外那個姑娘呢?”
明月一聽呦呵,果然是男配,這才見過一面就開始關心上了,回道,“在梧州城,不過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青花畢竟是女主,而且是后世穿越來的,丟了靈泉,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機緣,明月也不能肯定她現在有沒有餓死,不過沒有了靈泉的她必定不會那么輕松了。
提起梧州城,想起自己被景翠雪趕出來的落魄場景,楚飛舟就沒再問了,神色有些黯然。
吃過早飯后,大伙兒在門口就著雨水刷了鍋,周寡婦就接了雨水煮起了草藥,大家也沒當回事,二柱子媳婦好奇問道,“海家的,你生病了?”
周寡婦望了望三柱子媳婦,臉顯委屈,還是笑了笑道,“沒,是,是給三嫂子煮的。”
周寡婦也覺得拉不出屎不是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事,但是三柱子媳婦表面一套,背里一套,那樣說自己,她心里委屈。
越覺得委屈就越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委屈,所以就故意在大伙兒面前煮藥,讓大家看看自己待三嫂子多好,三嫂子又是怎么對自己的。
二柱子媳婦跟三柱子這對妯娌就像是互相的天敵,以前的時候就是大眼瞪小眼,冷嘲熱諷就是家常便飯了。
逃難的時候沒力氣吵了,現下心思又活泛了起來,逮住了這個機會的二柱子媳婦笑了下裝模作樣嘆氣道,“唉,要么說人家心眼多呢,自己得病倒指使別人給她煮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