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衡嶺這邊卻接來了舒蘭,宰相不想放棄衡嶺這個人才,便認了舒蘭當做干女兒,跟衡嶺繼續這段岳婿之緣。
紅蓋頭下的明月冷笑一聲,所以原主就是為男女主掃除宰相女兒這個障礙的工具人,話說宰相女兒也是挺可憐的,比她還工具人。
堂上正響起了一拜天地的聲音,衡嶺就聽見對面大紅蓋頭下一聲輕輕的嗤笑,雙眉不悅的皺起。
接下來還有讓他更不悅的,明月直接掀開了蓋頭,“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來我家的大白菜下來了,我得回家下白菜去。”
明月說完也不管愣了一堂的人,直接扔了蓋頭走出了衡家的這個小院兒。
媒婆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去追已經走出了院子的明月,“月啊,現在是你的大婚吉時,你還有那閑心思管你家的大白菜啊,快回來快回來!”
明月只管走自己的,對后面媒婆的喊聲充耳不聞。
明月的家就在村尾,她回來的時候爹娘正坐在院子里高興,他們女兒的命好,嫁了個俊俏的秀才公呢。
正在他們高興的合不攏嘴的時候,明月就回來了,把兩人嚇了一跳。
“月啊,你不是在拜堂呢,咋回來啦?”
“就是啊,是他們衡家不同意啦?”
兩人焦急的圍著明月打轉,看著女兒去房間里換衣服,就拍大腿,“媽呀,這真是被退貨了啊,我就說咱們窮了十八輩,怎么可能被衡家看上呀。”
金父氣道,“不愿意早說啊,這都拜堂了又把人趕回來,這不是欺負人嗎,我找他們評理去!”
金母也是個潑辣的,見金父往外走,也跟了上,“我也去。”
兩人還沒走出院門口,就迎面撞上了媒婆和幾個看熱鬧的鄰居,媒婆見到金父金母就哎呦道,“你們家月是咋回事啊,咋的好好的拜堂呢就跑了啊,那邊還一堆人等著呢,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
是他們女兒跑的?金父金母不敢相信,再次跟媒婆確認,“是月跑的?不是衡家臨時反悔了?”
得到媒婆的肯定后,金父就脫下了自己鞋罵罵咧咧的來敲明月的門,“你個死妮子你是咋想的,你快給老子出來,你今天要不把這個親結了看老子怎么揍死你!”
金母則好脾氣多了,咬牙切齒的好聲勸道,“月啊,你開開門,娘保證不打你!你跟娘說說為啥跑回來呀?”
明月已經換上了一身農家裝扮,打開門,一臉無辜道,“家里的白菜不是該下來了嗎,我去地里把白菜下了。”
“下白菜??”
眾人都是一臉疑惑,你腦子沒被門夾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