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五年沒見了。”姚緒面容溫潤。
“不知槐小姐大駕光臨有何見教?”將剛才的話復述一遍。
“哪敢有什么見教,就是多年不見,來和老朋友打聲招呼,聽說御哥談了個女朋友?”
祁景這才給她一個眼神。
抬眸朝她看去,眸光凌厲。
女人輕笑一聲說:“御哥別這么看著我,我害怕。我先申明,我可沒有查御哥,是御哥太高調了,直接帶著你的小女朋友當眾露面,我的消息又一向靈通。”
晃了晃手里的“錄音筆”。
“這是我親手制作的信號干擾器,我簡單做了點改變,如果現在有人打你們的電話,得到的結果不是暫時無法接通,而是關機狀態。外面天黑了呢,御哥現在還不回去,又聯系不上你,你說你那個小女朋友會不會著急?”
“御哥對下屬的管束向來嚴格,沒有御哥的允許,應該不會有人敢將御哥的行蹤透露給你那個小女朋友吧?聽說那個小女孩才和御哥認識不久,以我對御哥的了解,這么短的時間,你必然沒有帶她來過這里,甚至都沒有和她提過你在禹城還有這么一處基地吧?”
“說來,我敢這么肯定你沒有帶那個女孩來過這里,甚至沒有告訴她你還有這么一處秘密基地,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太簡單,憑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會想將她拉進這么復雜的環境里來。如果那個女孩和我們是一類人,哪怕你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我都不敢這么肯定。”
“等她聯系不上你,詢問你手底下的人,你手底下的人明知道你的行蹤卻不告知她,你猜她會是什么反應?我記得御哥過來的時候,陪著你一起的還有你那個姓韓的助理。那可是個對御哥唯命是從又不怎么懂得變通的人,說不定那個小女孩問到他面前,他還會直言她是外人不便將你的行蹤告知呢。”
“十八歲的小女生,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會很傷心吧,嬌滴滴的小姑娘獨自傷懷,單是想到那樣的畫面我都心疼,御哥應該會更心疼吧?畢竟御哥好像很在意那個小女孩。”
祁景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御哥別沖動,我手上這個小型屏蔽器其實還有一個作用,只要我這么輕輕一按,別說這間會議室,就是整棟樓都有可能頃刻間傾塌哦。御哥你是知道我的,同歸于盡的事我是做得出來的。”
“五年過去,槐小姐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呢。”姚緒掃她手里的屏蔽器一眼,神色如常的說。
“姚大哥也沒變啊,還是那么溫潤儒雅。”
“不必緊張,我不怕同歸于盡,但我也很惜命。獨自闖御哥的地盤,沒有一點破釜沉舟的準備,我怕是不能活著走出去,你們也該理解一下我。”
“不過話說回來,我怎么都沒想到御哥會喜歡那種軟軟的小女孩,御哥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弱點嗎?”
女人支著下顎,看著祁景說:“御哥,你說我要不要看在我們的交情上,幫你把這個弱點除掉呢?”
祁景手里多了一把精巧的槍。
還沒怎么著,女人的身形就僵了一下。
“開玩笑的,御哥何必這么緊張。”
“知道御哥不怕死,可是姚大哥還在這里呢,御哥不在乎自己的命,難道連姚大哥的死活也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