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眾這么落面子，夏歸臉色青紫交加。
“一個走狗也敢這么和我叫囂！”
“走狗？夏歸，你不過一個靠女人上位的慫貨，如果沒有大小姐，你早不知死在了哪里，哪還能站在這里說話？你怕是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遇害的吧？”中年女人冷笑。
江槐面色大變。
她就是聽到夏歸召集人手的動靜跟著過來的，根本沒想到夏云姝這些人也在這里。如果早知道，她說什么都不會跟來，還平白被夏歸扇了一巴掌！
來都來了，再離開也來不及了，她就想盡量降低存在感。
沒想到會被人提到，變成最顯眼的人。
夏歸順著中年女人的視線看到面色大變的江槐，擰眉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張晴不是意外遇害，而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害死張晴的人還是我的親孫女江槐？”
“原來你真不知道啊！夏歸，你的能力真是遜得遠超我的預料。”
“你——”
“既然你不什么都不知道，看在共事過一場的份上，我就好心和你說一說吧。你這個孫女怕你和大小姐結婚以后生下一男半女威脅到她的地位，就悄悄謀劃害死了大小姐。卻不知道你還需要靠大小姐上位，沒了大小姐，你在這里什么都不是。如果大小姐還在，你估計早就是這里的主人了。”
“說來你都一把年紀了，你這孫女怎么還擔心你能生個孩子來搶她的位置呢？看來就算是只有很小的幾率，她都不允許發生啊！怎么樣？是不是覺得自己養了一頭白眼狼？”
夏歸已經顧不得他靠女人上位的事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被他的兩個兒子和夏云姝這個血緣上的孫女知道是不是很丟人了。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張晴沒死，這里早就是他當家做主，卻被江槐生生給毀了！
他滿腔怒火瞪著江槐：“真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那時候我才十來歲，怎么可能是我！”
指著那個中年女人：“嚴玉芬，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誣陷我？”
“誣陷？我可沒有那個閑心。不錯，那時候你確實只有十歲，可十歲的你簡單嗎？那時你可都混到葉七身邊去了。葉七那是什么人，十歲就名聲響徹整個往生城，你能瞞過她混到她身邊去，會簡單？”
葉七比江槐和風堯都要大差不多兩歲，江槐混到葉七身邊的時候，葉七已經名聲不小，身邊有了不少可用之人。
“你和我無冤無仇？你怕是不知道我這條命就是大小姐救的，早年我還在大小姐身邊待過幾年，是大小姐給我機會我才能一步步往上爬，直到擁有今天的地位。”
“我的恩人死在你手里，這叫無冤無仇？不得不說你確實有點本事，查這個真相，我可是查了好幾年呢！不過想想，這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連葉七你都有本事算計。”
“說真的，葉七死訊傳來的時候，我真不相信你們爺孫兩人有這么大的能耐，竟能算計到葉七那樣的人物。比起實力，我更愿意相信你們是運氣。”
“運氣？”夏歸冷笑。
“是不是運氣，你不妨問問你的主子？”
看向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