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公司會計跟她介紹了一下個人所得稅的繳費標準,要是按照她這個收入,需要上交的都快一半了。
據說如果是中獎或者那個別幾項,可以只交百分之二十。
雖然不論是快一半還是百分之二十都不少,但能少交一點還是少交一點的好,只是她也不懂玄秋這打給她的錢算什么。
玄秋一聽也有些意外:“現在查這么嚴的嗎?”
池玥聽是“突然有錢”這么個話題,連忙說了聲“你們聊”,便趕緊開溜。
有時候人的心理很奇怪的,明明是看到別人的不太好的一面,卻自己先尷尬得想逃。
看看時間,池玥直接驅車回了別墅,她到的時候,寒夙宸還在休息。
池玥看看時間,問余伯:“寒少一直都在休息嗎?”
余伯卻搖了搖頭:“您去學校沒多久,寒少便不舒服,好不容易才睡下。玥小姐,您如果有時間多陪陪寒少,寒少一定會更快恢復的。”
寒夙宸現在那么虛弱,就更需要本命靈珠,池玥離他遠了,會不舒服再正常不過。
池玥聽得出來余伯的期盼,但她不僅不反感,還嫌他說晚了:“他不舒服時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余伯只得說:“寒少不想打擾您。”
這話一出,池玥熱切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不想打擾我?”
是了,他很明顯在刻意保持距離了。
池玥簡直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不過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胡思亂想好了!
她決定等他好點兒,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直接問他是怎么回事。
現在嘛病人最大,池玥決定不跟一個病人記較:“行吧,他開心就好。”
余伯小心觀察著池玥的神色,卻也摸不準她這是真心話,還是不高興了,便小心地問:“玄總交待每隔六個小時給寒少服一次藥,這時間馬上到了,是叫醒他呢,還是等他醒了再說?”
“什么藥?”
余伯便朝著不遠處的傭人招招手,那人很有默契地從醫藥箱里的拿出一個小玉瓶給池玥看:“玥小姐,是玄總留下的藥。”
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池玥滿心以為會看到一個睡美男,卻不想美男早起了,這會兒正坐在床頭看書呢。
池玥也不躡手躡腳的了,直接把門一推,吐槽:“你醒了怎么不說一聲呢?余伯他們在外面糾結死了,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你吃藥。”
寒夙宸合上手:“我也是剛醒。”
心里有事就睡不踏實,可是她交待他要好好休息,就繼續“休息”了。
池玥先回頭喊了聲:“把藥拿過來吧。”然后才進了房間,關心地問:“聽余伯說我走后你就開始不舒服,很久都沒睡著。”
“呃……”寒夙宸似乎覺得這有些丟臉不怎么愿意承認,但也沒騙她:“是有點兒。”
“怎么回事啊,哪里不舒服?”
“不太好形容。”寒夙宸沒說是疼痛和虛弱的雙重折磨,挺難熬的,只輕描淡寫的說:“現在已經好了。”
池玥不怎么信任地看著他:“你很是有點兒報喜不報憂啊。”
“對我來說,現在都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