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曜帝君還想再聽,
卻聽見許樂邊給自己施加了一記術法,讓他的傷勢緩解了些許。
邊想,
“早知道現身就很麻煩了,果然一出現就被文曜帝君發現了分身的身份。”
文曜帝君:我對她是不是太嚴厲了?
“可若不放棄偽裝,除了組隊的人之外,別人就沒法治療了。”
“早知道,
若是從一開始就不給帝君治療,現在怎么會生出如今這個額外的麻煩?”
文曜帝君:他又被她當成了累贅!
文曜帝君先是不忿,自己明明是運籌帷幄,先下不過是他同荀鴻設的一場局。
后又發現,
自己這是怎么了?
累贅,
也不能說不是事實。
以她的角度,確實沒少為自己操心吧。
他本就覺得讓許樂回族里,是對她來說最好的事情。
卻忘了,
女人心,
海底針,
他的讀心也不是萬能。
猜不透,
琢磨不了,
這才是她。
身為帝君位高權重,平日里把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又有誰敢多說一句。
她就敢,
還分分鐘離家出走。
以她的實力,千錘百煉的戰斗經驗,那些抓她的護衛統統都只能算是娃娃兵。
也就在她眼里,
帝君兩字,
當真不過是個名號而已。
“文曜帝君也是,
沒看見自己的血條蹭蹭蹭往下跌嗎?不知道沒有人加血的嗎?”
許樂并不知道文曜帝君不僅在不留痕跡的磨洋工,故意受傷準備博取同情。
還在偷聽她的想法,想看看自己的這招苦肉計能不能成。
理論上,
既然小姑娘心軟能就他一次。
說不定,也能救他第二次。
俗話說得好,
虐妻一時爽,
追妻火葬場。
或許因為太多在乎,
感情上他是極為笨拙和患得患失的。
除了這唯一一點渺茫的希望,文曜帝君竟找不到其他任何能夠讓許樂回心轉意的辦法。
他倒是算無遺策,
可許樂的初衷和他想的有些許的不同。
“為何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這血量降的,
就好像受了大刺激,忽然就想要淋一場暴雨,又或者狠狠傷一場似的。”
“堂堂帝君,
莫不是退休以后失去地位和權利,不那么吃香了。
沒想到,
他,
也有被人甩了的時候?”
理論上,喜歡吃瓜是人類的本質。
實際上,
真正到達戰場,連續用游戲系統自帶的虛擬鼠標一連翻看了十幾個人的狀態。
許樂很驚訝的的發現戰爭遠沒有到達自己想象當中的那種烈度。
只是文曜帝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在毫不猶豫的作死。
一直以來緊繃的念頭放松下來,正在安心當著輔助,順便還生起了吃瓜的閑心。
文曜帝君:我并沒有被其他人甩了。
紫鳳盤旋,一連破了幾處險情,救了不少部族。
原本略顯苦苦支撐的戰場因她的到來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許樂才不管文曜帝君是不是在設局,救一個算一個。
但也不是像做任務一樣生生就把血線都全部抬回來了。
這些天鍛煉下來,
許樂越發清楚,
游戲作戰同真是世界還是有區別的。
前者都是玩家,可以無限復活無限跑尸體繼續打怪,還能拿命生生將BOSS磨死。
后者,
若血量不夠,
或者持續損血低于警戒線,那就真救不回來了。
因此,
需要先救命,后救人,甚至是不救人。
哪怕她身為上仙,還因為各種奇遇和身上積攢的極品裝備,擁有比普通上仙多幾倍的血量和法力。
但人力有限,
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