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許樂二號分身看了希望成為自己徒弟的醫仙,把蛇羹下面的第二層遞給他說,
“我同你們隊長有事情要說,這是給你們帶的下酒菜,這還有兩壺小酒,大家別嫌棄。
一同抗擊魔族,大家都是戰友,都是兄弟。”
年紀不大的醫仙臉皮薄,紅著一張白面皮把東西接了。
他還想再說兩句,卻整個被青墨送往身后。
一群起哄的人裹挾著,推搪著,半息時間,一群人就再也見不到了。
“食盒里的,是毒蛇吧。”
待人走了個干凈,青墨嘆了口氣對許樂說,
“這事情是我不對,但若真的要死,能否等神魔大戰之后?
哪怕引頸就戮,我也依你?”
“你倒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對,是毒蛇。”
許樂的二號分身將酒同食盒一同放在青墨劍仙的手上說,
“此蛇劇毒無比,中蛇毒之后不做處理往往活不過五息。”
“我沒答應過你任何事,你卻慫恿師傅向我父親提親,軍營里弄得滿城風雨就能將事情做實了?”
“青墨,你我兄弟一場。”
許樂說,
“未來,也只是兄弟。”
“可我喜歡你,”
青墨劍仙說,
“為何不給我們彼此一些時間,或許你只是一時意氣。”
“你武力值太差。”
許樂毫不留情的說,
“打不過我的人,沒資格做我的夫君。”
“當然,
如果你不認可,
神魔大戰勝利之后,我完全不介意咱們做過一場。”
“真的一點余地都沒有了嗎?”
青墨并不想認可許樂的話,但也不想連兄弟都沒得做。
“你逼婚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對我一個女仙來說有沒有留有余地?”
“你我地位懸殊,若非如此,我根本不可能娶到你。”
“就算長輩們訂了婚事,有一種方式叫做逃婚,”
許樂淡然的看著青墨,
“你若真的是想娶我,我的意愿就是可以不聞不問的嗎?”
“我以為…”
“不要你以為,也不要拿我對你的信任當作喜歡。”
許樂話說的很直,
“兩情相悅才是愛,你很優秀,值得更好的人。”
另一邊,
懸崖下的治療生死時速,
并不亞于一場戰爭。
天空中云朵飄飄,
一會像棉花糖、一會像雞腿、一會像大閘蟹的樣子。
捏云朵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是件很好玩的事,無聊等死的她甚至偷偷捏了個Q版的文曜帝君。
“你有沒有真的喜歡過他?”
帶著面紗的本體見到了的時候皺了皺眉,
一邊勉勵自己用職業技能凈化她身上的劇毒,一邊用銀針封穴。
她雖時常放飛自我,骨子里還是個非常保守的人。
她的每一個分身,其實都是過去某段時光里真實的自己。
不是真的喜歡,分身是不可能做畫文曜帝君的。
“對他?
怎么說呢?”
如果你的愛豆有一天走下神壇,看著你的眼睛對你說,
我喜歡你。
怕是赴湯蹈火你都在所不惜的吧?
“是這樣嗎?”
“你不是不喜歡,只是…一般來說誰能真的嫁給自家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