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奴都快忘了,錦妃娘娘也有一個兒子,叫什么來著?”
那個站著的婆子靠在門框上吃著瓜子嘲諷的說道:“李婆子,你這記憶力真是健忘,老婆子我啊!提醒你一下?”
“叫荊王!”
“哦哦哦!對對對,沒錯!就是叫荊王!”
“你這老婆子不提醒我,我還不知道這皇宮還有一位叫荊王的王爺。”
女人聽到那些婆子說道:“荊王,想必你過的應該還不錯!”
女人想到這里,一張蠟黃的臉有了一絲絲笑容。
好似那冬日里的暖陽照進了她心里最角落的位置,讓她有了一絲絲的希望。
那個自稱李婆子,看到女人那嘴角淡淡的一抹笑意,突然對著她就是一腳躥在了女人的胸口,眼神狠毒的看著倒在地上拼命咳嗽的女人,嘲諷的說道:“你還做你的皇后夢啊!”
旁邊那個婆子聽了,不由的大笑了起來,一張臉肥肉橫生,笑起來連臉上的皺紋變得那么惡心。
那婆子大笑道:“李婆子,你還不如告訴她實情得了,免得她天天都靠在這破敗的門口等著她的那什么來的,荊王爺來接她回去,還不如啊!直接斷了她的念想得了!”
女人匍匐在地,地上冰冷的讓她嘴里的牙齒都在打顫。
聽著婆子們話里有話的意思,她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征兆。
她慢慢的起來,用盡所有的力氣爬了過去,拉著那李婆子大褲腳,抬起頭眼神祈求的看著她。
聲音微弱的道:“李嬤嬤,你告訴我,荊王如今怎么了?難道不是荊王當太子嗎?”
李婆子滿眼嫌棄的一腳踢開,粗啞的嗓子厲聲道:“把那的賤手拿開,別臟了我的褲子!”
女人已經沒有力氣了,她已經把今天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癱軟無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門口的倆個婆子在罵罵咧咧當中離開,也沒有說把她拖到床上,就這樣任由著他躺在冰冷的地上。
今晚的大京國,乃除夕夜,京城的有官位在身的都來參加這場宮宴。
一身明黃色龍袍,眼神不怒自威,身上盡是上位者的氣息,看著眼前在眾臣之間來回穿梭的煜王,也就是如今剛剛立的太子。
皇上身邊穿著一身宮服臉上飽滿玉潤,笑的端莊大氣,頭上帶著鑲滿金絲明珠的鳳冠,珍珠流蘇步搖,如鴿子蛋大的粉色朝珠,把眼前的人承托周身盡顯貴氣逼人。
皇上看了身邊的鄭皇后一眼,道:“如今那女人怎么樣了?”
皇后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想了想,柔聲道:“皇上說的是不是錦妃?”
在皇上眼里,錦妃就是他的恥辱,若不是李太后說她肚子里懷了他的龍種,恐怕他還記不起,有這樣一低賤的女人,寵幸過!
莫不是當初看上她背后的靠山,對她嗤之以鼻。
最后在李太后的堅持下封了她為妃,賞了一座偏遠的宮殿給她住,就這樣把她晾在了一邊,因當初沒有賜予她封號,只是她的名字喚錦瑟,所以宮里的宮人稱呼她為錦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