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野洋介心里狂跳,看了看柳川美穗,咬牙說道:“美穗醬!我,喜歡你!”
柳川美穗笑起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她也早就在期待了,竟比富澤理紗還狂熱一點,捧住他的臉就來了一口,然后拉著他說:“我們也走!”
植野洋介腦子里似乎被猛的一錘炸開。
今天晚上這錢,太值了!
等了很久的,就是……今夜嗎?!
不久之后,四個人就到了位于六本木一個高級的酒店。
為了這個特別的日子,植野洋介是下了血本了。
富澤理紗和柳川美穗像是沒有來過這里一樣,表現得像植野洋介一樣興奮。
分了兩個房間,陶知命笑著調侃:“加油哦,洋介!”
“……無路賽(啰嗦)!”植野洋介看都沒看他,拉著柳川美穗就進了房間。
做好準備了,勇起來了嗎?
陶知命笑著收回目光,看向了富澤理紗。
不消多說,這也是做好覺悟了的人。
“那個……開始戰爭吧!”陶知命的目光進攻性十足,富澤理紗瞬間進入狀態,拉著他進了房間。
戰爭就是進攻,彈藥充足。
在攻勢展開之前,戰爭的氣氛只是頻繁地停留在地形的探索和壕溝的深挖。
但在越來越緊張的情勢下,總有人會忍不住率先想吶喊。
這就如同號角,隨后便是侵略如火。
迂回穿插,陣型多變,白刃相接,刀刀入肉。
伴隨著熾熱雪液汩汩而出的,自然是難以忍受的嘶鳴。
“damedane(不行不行)……”
戰斗中的陶知命差點串戲,腦子里出現鬼畜畫面。
甩了甩頭,你特么說我不行?
西內!
在猛烈的進攻下,總有人要先投降,然后又狂熱地想趁天沒亮,降服勇猛的男人。
又或者,只是已經沉迷在戰斗中。
誰知道在隨后的戰斗中,鬼畜升級了。
陶知命咬著牙,聽著這一聲聲的“陶桑陶桑”頭皮發麻。
這妹子有點不對勁吧?
這樣叫,覺得更刺激嗎?
他覺得自己因為不夠變態而與這個女人格格……不行,要入!
入!
!!!
……
等到天剛亮,他就醒了過來。
是這幾天養成的生物鐘。
轉頭看了看,他翹著一邊嘴角,再次伸手探了探。
富澤理紗在睡夢中扭了扭,發生輕微不樂意的哼聲。
陶知命坐了起來,感覺渾身舒坦。
伸了個懶腰,穿好了衣服,他才又轉頭看了看熟睡的女人,打開了房門關好來到隔壁不遠處敲門。
過了一會,響起的是柳川美穗的聲音:“誰啊?”
“是我,陶大郎。”
穿著睡衣的柳川美穗打開門,有點害羞地看了看她,眼神居然還閃了閃。
陶知命看到她這樣子愣了愣。
好家伙,有點別的含義啊。
難道以為自己是來體驗一下另一個的?
她這隱隱期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