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了。”
山根橫久默默關上了門,失魂落魄地走開了。
算了,本身不就是要幫助他嗎?
這也挺好的……挺好的……
只不過,趕緊畢業吧。
這里呆著太難了。
太難了……
……
被山根橫久這樣一打岔,陶知命很郁悶地說道:“忘記把門反鎖了,真是失策……”
上田夏納羞得臉通紅,卻還抱著他在。而且由于剛才的狀況,緊張地抱得更緊。
“那……我們繼續?”陶知命舔了舔嘴唇。
“……還是……說那件事吧。”
上田夏納總算松開了手,但因為陶知命仍然抱著她的肩膀,只能把手按在他的心口,想推一推又不敢太用力:“還……痛嗎?”
“只要不用力按,已經不痛了。”
上田夏納咬著嘴唇,可能是因為覺得忽然跟他之間親密了很多,手指竟在衣服上,沿著傷口大概的位置滑動起來。
隨后,她就捉住他的兩只手退開了,握住手掌之后說道:“昨天晚上,森會長到家里來拜訪父親大人了!”
“昨天晚上?”陶知命心里琢磨起來,昨天晚上森次郎見了川島姿子,森泰吉郎又去見上田正裕,兩者有什么關聯嗎?
“嗯!”上田夏納重重點了點頭,“我不知道父親大人和他說了什么,但他離開的時候,出于禮貌我和媽媽還是在門口送別了。那時候,聽到森會長說:‘不管怎樣,希望兩家的友誼能夠一直維持下去。當年的承諾,盡管不用婚約的形式,也會用其他方式履行的。’父親大人只是點了點頭。但森會長離開后,父親大人獨自在劍道室中坐了很久。”
她摩挲著陶知命認識她以后因為練習劍術而粗糙有力起來的手掌,抬頭看向了他:“是因為有這件事,那個時候才突然心里很慌,因為害怕……”
“害怕的話,不是應該向我靠近嗎?”陶知命反過來握住了她的小手,“難道現在,仍然不相信我能守護你?”
“不是的……”上田夏納心里一絲絲的甜蜜在匯聚,想了想又說道,“也許是因為,聽她提到森次郎,怕這是什么對你不利的計劃。我和你過于親密的話……畢竟上次被那么多人關注的狀況嚇到過我……總之是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對不起。”
陶知命笑了笑,伸手撫上她的臉:“那山根橫久進來,怎么又沒嚇得退開?”
“他的話……沒關系吧?不是還在幫你做特訓嗎?”
陶知命覺得山根橫久聽到這話可能要吐血三升。
“而且……那時候很暈……”上田夏納訥訥地低下頭。
陶知命對她這種與平日里迥然不同的反差萌感到很帶感,站了起來說道:“等我一下。”
“啊?”
上田夏納懵懵地抬起頭,只見他走到了門邊抬手就是將門上的卡鎖反鎖上了,然后臉上帶著笑容走過來。
“……你……你要做什么?”
她驟然心跳加劇,手足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