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命盤算了一下,應該趕得上電視劇的劇組吧?
導演是干不成的,讓他去劇組里隨便干點什么活,好好學習一下吧。
陶知命不愁他不答應,因為他還有很多“軍團”小弟要照看啊。
……
陶知命萬萬沒想到,宮澤理惠她媽宮澤光子會跳出來在這件事上插一腳,主動跟雜志社聯系,說她在WanderTokyo工作也受到了北野武很多關照。因此簽約在WanderDance的宮澤理惠,也得到了在WanderDance表演漫才的北野武很多指點。她把北野武一頓猛夸,說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要不然為什么會為了情人不惜打架呢?
神特么因此和也,搞得她也是北野武的眾多情人之一似的。
蹭熱點了這屬于是。
陶知命直接讓折口雅博去解決這件事了,一來不用讓宮澤光子覺得他對宮澤理惠多么重視,二來折口雅博本身就是社長,經營舞廳那么多年手段也多。
折口雅博接了任務,拿出十二分架勢希望得到陶知命進一步的信任,臉黑得一批:“按照會社與你簽的協議,和理惠有關的任何曝光、宣傳,都是由會社負責的。你把自己塑造成北野君的情人,自己無所謂也就罷了。但現在卻會讓人誤以為她與北野君有什么另外的關系,會社投入了3000萬円的培訓生,還沒正式出道就沾上了一個污點。這個損失,準備怎么彌補?”
宮澤光子一頓搖手:“我說的其實只是客套話,是記者把那些話連在一起,暗示成這樣的啊!他們都是為了銷量!”
折口雅博微瞇著眼睛:“是你主動聯系的記者,你當我傻,查不到嗎?我不關心你做這些的原因,告訴我,怎么彌補損失?因為這種污點,理惠很可能無法順利出道。”
“怎么會無法順利出道呢?理惠那么漂亮,現在又得到了關注……”
宮澤光子害怕得不行,這個意思,難道是要承擔3000萬円的損失?但是已經拿到手的2000萬円,買了很多東西,花了很多了啊。現在不是也有很多人討論理惠嗎?這不是好事嗎?
折口雅博直接打斷了她:“這種關注,對會社來說是損失!按照協議,如果是因為你的責任導致會社的培養計劃受到影響,會社是有權解約、索賠的。除了已經預先支付的簽約費用,還包括會社這段時間以來為了培養理惠所支出的費用!你知道給她上課的音樂、表演、禮儀、舞蹈,各種老師一小時收費多少嗎?”
他把桌子拍得梆梆響,宮澤光子啞口無言。
想起陶知命的要求,要讓她務必無法影響到宮澤理惠的培養,折口雅博陰森森地說:“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解約,賠償。第二,去北海道,照看會社的創作基地。”
“……北海道?”宮澤光子哪肯離開繁華的東京。而且,會社在那里還有一個創作基地?照看是什么意思?
“三年的時間,在那邊好好思考,自己怎么做才對理惠的未來有利吧。”折口雅博簡單介紹了一下那邊的情況,然后就冷漠地說道,“如果不接受會社安排的話,那就以違反合同的原因,正式對你起訴索賠了。”
看她一臉糾結又害怕的樣子,折口雅博也很服她:“怕賠錢,又不肯為了理惠自己委屈一下,過點寂寞的生活?那你知不知道,本來已經花了很多資金和精力,為理惠爭取來的一個出演電視劇的機會,現在劇組又在重新考慮了?”
“就因為這件事嗎?”宮澤光子很不理解。
“你說呢?”折口雅博冷笑著,“就連中森明菜,因為分手的原因被大家發現她原來不是個性少女的形象,而是有點傻的癡情種,現在再唱一些歌都被評論不是那種感覺了。你以為當明星是臉長得漂亮就行嗎?”
看她還在那里猶豫,折口雅博站了起來說道:“有你這樣愚蠢而不自知的母親,是培養理惠的一個巨大隱患。我要向會社堅持我的觀點,損失必須要追回來。問了一下WanderTokyo里的大家,你也違反了規定,暗中介紹慫恿她們下班之后去陪客人。如果理惠受歡迎之后而她的母親突然要坐牢了,那會社的損失就更大了。”
“坐牢?”宮澤光子冷汗都冒出來了,“我沒有慫恿她們啊,只是客人很喜歡她們,我覺得交交朋友也可以……”
折口雅博已經打開門出去了,對入江雄太說道,“報警吧,與其讓競爭對手舉報我們沒有合規經營,不如主動排除這個隱患。有組織地介紹這種事,跟她們真正私底下自愿是兩回事。”
入江雄太的刀疤眼里寒光閃閃,冷酷地點了點頭就往電話那邊走。
串通好的兩人用這一招徹底讓宮澤光子答應了:“我去北海道!去北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