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荷爾蒙旺盛的年紀,你漂亮,我也帥,這是當然的。”陶知命的手又收回來,沿著她身前的曲線描到了她臉上,拇指撫著她的唇感慨地說,“如果只是出于這種情緒,那其實挺美妙的,偏偏說什么觀念、人性這些破壞情緒的話題。”
“正是因為有這些話題,才將人區別于動物,不是嗎?”莫妮卡的嘴唇在他指底動彈著,說出這樣的話,“我覺得,這樣才更美妙。”
“現在這樣,才是美妙的狀態。”陶知命的手重新到了她的后背,撫向了這赫赫有名的洋桃,“如果說什么是刻在人性深處生物屬性的話,那一定有兩點。男人的天性,是進攻的。另外,這里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你確定希望我來挖掘你心靈深處的秘密,試著從我這里找找人生的答案?”
莫妮卡·貝魯奇只覺得他現在的話語非常合她的胃口,不僅僅是身體上,精神上也泛起了源源不絕的漣漪,這正是她想得到的那種交流感覺,有靈有欲。
她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神,又冒出了一種他似乎是長者的感覺,就像當年點醒了她困惑的父親那樣,充滿對人生的哲思。
但異樣的是,他分明又只是比自己大一歲而已。
莫妮卡的嘴唇張開了,和鼻間一起呼著氣:“為什么說,這里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
陶知命覺得很要命,因為這個女人有著她的肢體語言,她靠過來了一點壓迫著他,手底的桃子卻扭動著抬高了一些,讓他手的位置更低了,指代更明確。
“因為……”陶知命的手摩挲著衣服,輕聲說道,“原始的人類就像動物一樣,靠皮毛防御著自己的生命。當我們有了盔甲、盾牌,衣服的作用,就變成了防御心靈。它是心靈最微不足道的一層脆弱和柔軟的防御,但在文明的社會里,禮儀、道德、法律卻賦予了它堪比盔甲的防御力。”
莫妮卡聽得眼睛發亮,在這種時刻,也能聽到這樣引人思考的話語,實在是一種無比美妙的感受。
陶知命拈起了那條細細的肩帶,緩緩地肩沿拉著,繼續說道:“只有自己,或者被許可的人,才能夠這樣卸下這層盔甲而不構成侵犯。所以,當你卸下了這層盔甲,不就是已經將自己的心靈也袒露出來了嗎?真正的捷徑,是這一層含義。因為有人邀請,所以才是捷徑。”
現在兩個人的目光都開始熠熠生輝。
軟綿綿的盔甲已經沒有掛在肩膀上了,只是斜斜地、勉強地掛在她的胳膊上,陶知命帶著笑容問道:“你的心靈,要邀請我嗎?”
莫妮卡·貝魯奇看著他,雙手并攏之后又優雅地提起來。
絲質的布料總是很滑的,它無聲地墜落下去。
陶知命還是穩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意味深長地笑道:“你可別讓我一直說著這樣的話去探索。陌生的領域里,緊張和刺激就讓人難以應對了。”
莫妮卡·貝魯奇雙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深邃的眼眸中興致盎然:“柔軟的防御卸下之后,就是最好的鋪墊。所有的感覺,已經都建立在了這層鋪墊上,不是嗎?”
陶知命終于確定了這女人的調調,說穿了就是嗨點比較高。大概從小感受到的只是純粹欲念的目光,因此需要多一些什么,比如精神上的交流,才能夠徹底喚醒她的情緒和本能。
這特么還得在前奏里加入詠嘆調?
既然感覺對味了,陶知命也終于進入品摘記憶中熟知的美艷球花的狀態。
他的心境,絕對與這世間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同。
他的眼界和對這世界的認知,也許往前比不上有些人在某些領域精通,但往后絕對是獨一份。哪怕橫向來看,也是經受了信息爆炸時代洗禮的人,似是而非的騷話總是很多的。
最主要的是說到底,這姑娘只不過自視見得多而已。她的美麗讓她更早見識到很多東西,卻也一定限制了她的視野。
陶知命伸手攏了上去,看著她的眼睛笑道:“被人探索完這里的秘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被人徹底地占領了內心,更是會從此失去一部分的自我哦。”
莫妮卡隨著這一下撩撥顫抖了一下,隨后卻咬著牙呼了一口氣,帶著鼻音說道:“你覺得……你能占領這么大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