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薩爾王子很給面子,含笑點頭贊嘆。
接下來一根一人高的長竹筒,上田正裕就顯露了更強的實力。拔刀之后,由下而上兩次斜切,又又上而下一次劈砍,在被砍斷的竹筒落地之前,他竟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出刀三次,地上三截竹筒滾來滾去。
“不愧是上田大人!”橋本太郎由衷贊嘆道。
陶知命也算開了眼界,這才覺得以自己禍禍夏納的行為沒有真被他砍死實在是自己太牛批了。
他一點覺悟都沒有,看上田正裕那邊砍得差不多了,就欠了欠身先離開,換好了等會進行對練的護具。
等他回來,手里已經拿著一個頭部護具,手里拎著兩個竹刀,而場地也已經清干凈了。
看他把竹刀遞了一柄給上田正裕,哈薩爾王子好奇地問道:“陶先生,怎么只有你需要穿上這個裝束?沒記錯的話,劍道比賽兩人都需要這樣穿著吧?”
陶知命無奈地說道:“哈薩爾王子,不怕您笑話,這是我和父親大人對練的常態。什么時候父親大人需要帶上護具了,那就說明我真正入門了。您說希望向我學習劍道,現在該后悔了。就讓我獻丑吧,看看什么叫一邊倒的被虐。當然了,這樣的話場面還好看一點,畢竟大家只能看到我瘋狂進攻,卻連一下都擊中不了父親大人。”
說完他就戴上了護住頭的護具,聲音繼續從里面甕甕地傳出:“這樣也好,大家看不到我尷尬的臉。”
一時間,這房間里倒是響起了一些友善的笑聲,氣氛輕松了不少。
哈薩爾王子眼含笑意說道:“陶先生真是一個幽默的人,與你聊天一定十分開心。”
護具里的陶知命嘴角翹起來:“如果哈薩爾王子愿意,我樂于陪您聊天。世間有趣的事情,我自信還知道一些。”
鋪墊說完,隨后就是正兒八經的對練了。
正如陶知命所說,如果是兩個真正的劍道高手競技,場面一般來說沒什么好看的。對峙的瞬間,出手的招術,都不會是華麗的那種,追求得分、追求有效的殺傷。
而現在嘛,陶知命雖然也不算多弱了,但畢竟只是業余的水平,而上田正裕卻是此道真正的高手。
陶知命用盡各種辦法去進攻卻被化解的場面,一時間竟熱鬧了許多,也確實好看了一些。
正如陶知命所說,是他一邊倒的被虐。
橋本太郎卻感慨地向哈薩爾王子說道:“哈薩爾王子,陶君和上田桑這可并不是為您表演。以我劍道五段的眼力,他們這是認真的對練,陶君日常的修行,一定就是這樣的。”
“哦?陶先生經常進行這樣的修行嗎?”
“當然。以他現在已經練出來的步法和劍術水平,還有力量,已經可以獨自應對至少三個手持冷兵器的普通人了。”
哈薩爾王子點了點頭感嘆道:“可以想象當年武士的榮耀,可惜的是,現在已經是熱兵器的時代了。”
這話也傳到了陶知命的耳中,他心里一動,再次“哈”地進攻上去。
等到再攻了三個回合,他就退后行了一禮,摘下了頭上的護具說道:“再多看就枯燥了,我們又不能像平常一樣再練習那么久。”
哈薩爾王子看著頭發已經汗濕不少的陶知命問道:“這個運動的強度,陶先生平時每次還要持續更久嗎?”
陶知命擦了擦汗,咧嘴笑道:“至少四倍的時間啊,還好我總有借口,要忙著去賺錢。這樣的借口一說出來,父親大人也就沒辦法繼續虐我了。”
看他們又笑起來,陶知命就欠了欠身:“失禮了,我先去沐浴更衣。”
哈薩爾王子看了看也欠了欠身離開的上田正裕,才對仁明和宇野宗右、橋本太郎說道:“陶先生收購了游艇公司,訂購了那么好的超級游艇,應該也是一個愛玩的人。能將劍道練習到這個水平,應該還花了不少的時間。居然還有時間在短時間創造那么多的財富,真是令人好奇啊。”
仁明微笑著點了點頭:“陶君的崛起,就像謎一樣,很多人都很好奇。”
哈薩爾王子笑了笑,那當然是因為有一些特別的支持了。
他就繼續從這些霓虹人的口中,聽了聽他們對陶知命的了解,心里的好奇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