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會老趙那邊會安排把你的行李送過來。”陶知命一臉微笑,牽著她走到了別墅的屋門口,打開了房間。
里面的暖氣已經開好了,李佳欣怔怔地松下身上的風衣,卻看客廳中擺滿了鮮花,在做成玻璃陽光房的陽臺那邊,一架三角鋼琴的頂蓋上,還固定好了一個用玫瑰花拼成的心形。
她驚喜地轉頭看陶知命,只見他嘴角含著微笑:“倉促布置的,喜歡嗎?”
說話間,他關上了房門。
李佳欣將他給自己披上的風衣掛在了玄關處的掛衣架上,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千言萬語地,最后就變成一句話:“你說有話對我講,是什么?”
“先休息一下吧。想喝點什么?葡萄酒還是咖啡?”
“你會沖咖啡嗎?”
“我只會沖速溶的。”
“那還是葡萄酒吧。”
陶知命笑了笑,就過去那邊的酒柜旁邊。
李佳欣這才看到,分明已經醒了一些葡萄酒在那里,處心積慮!
不過今天如果不說清楚,也別想得逞。她坐在了沙發上,鼻尖盡是鮮花的芳香,一時有些迷醉,忘記了這是一個沒什么人煙的小島,她也反抗不了。
根本沒起這個心思,是因為陶知命雖然在香島被人戲稱為風流王子,但其實風評還好。至少邱淑珍曾經被問得急了,賭咒發誓跟他真的沒什么……
那些參加過他們聚會的小模特和小明星,如果真有點跟他鬧緋聞的機會,報紙雜志上還不滿天飛?
除非他封口費都給得很高,簽了約束力很強的保密協議。
等他端著兩個酒杯走過來了,李佳欣一方面心里患得患失,另一方面從機場到這里的一路確實也有點刺激,于是看著他舉杯過來的笑臉,就先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嗓。
“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還能有別的意思嗎?”陶知命將酒杯擱在了茶幾上,牽起了她的手,“霓虹也好,香島也好,都知道我本來就是個夏國人。我在香島把董家的宅子買下來,在那里空著都兩年多了。我對你的心意,你又不傻。”
李佳欣卻將手收了回去:“我要你說清楚。”
陶知命看了看她,就自己端起了酒杯小酌了一口,然后淡淡地說道:“以我的出身,在霓虹做成現在這樣,我和夏納的婚約,是不可能放棄的。但上田一家也明許了,我可以有別的女人。”
李佳欣臉色一變:“那你喊我過來,算什么?”
“霓虹是霓虹,香島是香島,就看你想要什么了。”陶知命看向了她的眼睛。
李佳欣有點惱怒:“你以為我是圖你的錢?”
“我沒這樣說。”陶知命先笑了笑,然后嘆了一口氣,“總之,我對你是很坦誠的。我將來的夫人,肯定是夏納,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但我對你,確實也已經動心了,總要試試你肯不肯才行。”
“那我不肯。”李佳欣斷然說道。
陶知命就搖了搖杯中酒,一口喝完了:“我這人直來直去,既然你不肯,我也不會強求。是得到我的心,還是非要那個名,你可以選,我沒得選。”
李佳欣心里很不甘,看著他問道:“你說有些話,在東京說更合適,就只是這些?”